,反而会让她这一辈子都遗憾不已,念念不忘。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让阮眠痛痛快快的按照自己的心愿工作完之后,把余生都交给他,他还是握住阮眠的肩膀,将她推离了自己的怀抱。
“再等下去,只怕要误了这班飞机。以你现在的名气和关注度,一旦迟到,就会被认定是耍大牌,做事的时候还是小心点,少给别人留把柄。”
“知道了。”
阮眠嘴上说着,却仍是搂着楼蕴年的脖子不放。
在医院里养了几天之后,楼蕴年平时的总裁做派消失不见,头发柔软蓬乱的散落在额间,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散发出一种慵懒恍惚的气质,像降落凡间的小王子,让她看了又看,总也看不够。
“真的不想走?”
楼蕴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被她如此依恋痴缠,心里也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
“如果你真的不想走,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但如果她只是装装样子逗自己开心……
话刚说完,阮眠就叹一口气,收回了手:“哎,阿年哥哥在医院里养伤,我还是出去努力工作,赚钱养家吧。
不然,阿年哥哥的医药费谁交?阿年哥哥的饭钱从哪儿来呢?阿年哥哥,你就安心养身体,钱的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
她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然后朝他甜甜一笑,便在小杜焦急的再次敲响房门后,赶紧溜了出去。
再不走,她怕自己真的走不掉了。
看着她几乎有些狼狈逃走的背影,楼蕴年不禁弯了弯嘴角,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神色很快就又恢复成了一贯的清冷。
用手指把半长的头发梳到脑后,他直接拿起电话打给云永:“阮新宇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打的半死不活了,但还是不招。看不出他嘴巴还挺硬的。”
楼蕴年语气森冷:“一旦招了,命就没了,不硬也没办法。砍掉他的右手和左耳,先放他回去。”
“就这么放他回去,只怕他会变本加厉的反扑。”
“那岂不是更好?我正愁找不到证据,他要是想主动送上门来,反而对我们有利。
如果他有动作,你们可以适当的放松医院里的岗哨,给他一点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