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很清楚姜榆不是坏人,是他和妹妹的救命恩人,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控制不了,看见她心里就发怵。
就好比一只兔子和一只老虎,老虎很明确的告诉兔子,我已经吃饱了,我不会吃你的,甚至直接绕开兔子走掉,兔子还是会怕老虎。
兔子头牌“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神情紧张又慌乱,说话也不是,行礼也不是,最后膝盖一弯,要给姜榆磕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婆,你跪我干什么?”姜榆把人扶住,没让跪。
多日不见,头牌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气色也好了不少,脸上之前那些淤青伤痕基本都消退痊愈,脸蛋还长了点肉,不是之前干巴巴皮包骨的样子了。
他们兄妹俩长得很像,都是那种很有灵性的长相,特别招人喜欢。但风格又不一样。非要比喻的话,祁画像一只活泼好动的百灵鸟,祁炎就是一个容易害羞,不爱说话的社恐小天使。
姜榆笑着和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小美人儿,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祁炎被这声“小美人儿”弄得一愣,低着头,说话结结巴巴,声音跟蚊子似的,“记得,记得的。”
把他从畜生的手里带出来,让他免遭侮辱,还帮他治伤,派人保护他,救他的妹妹。这样帮他的人,他会记一辈子。
“记得就行,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修养的怎么样?”
姜榆在认真看他。
脸是长肉了,就是这身上……
她轻轻捏了捏祁炎的胳膊。
怎么还这么一点点细?
立马眼神锁定吴二蛋,质问。
可怜的二蛋同志被一拳打飞镶到墙里,刚把自己拔出来,就被毒辣如刀的目光盯上,他很冤:“天地良心大人,小的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位公子,绝无半句虚言。”
祁炎也说:“他们,他们对我很好,很照顾我,没有欺负我。”
姜榆这才转过头,伸手拍拍他的脑袋,“没事,他们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揍扁他们。”
“好。”
祁炎比姜榆高,站在她面前一直垂着头,不敢看她,模样特别乖。
这么乖就让人很难不想欺负。
姜榆起了坏心思。
她一把揽了祁炎的腰,让他靠近自己,另一只手单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他的眼,用那种来玩的客人说话的调调逗他,“美人儿长得这么好看,给爷笑一个呗?”
祁炎僵硬的像块木头,脸蛋红透了,耳朵也红了,睫毛抖个不停,害羞又害怕,说话更结巴了,“大,大人,我我我我我……”
我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姜榆本来想多装一会儿,但他这一脸被欺负的小媳妇样实在太可爱了,没忍住,破功了,笑着松开他,“怎么还是这么不禁逗?”
又上手揉揉脸蛋,揉揉脑袋,摸摸小手,占够了便宜,“真的好可爱。”
吓得不敢动不敢说话的头牌莫名有种错觉。
她仿佛,好像在撸狗。
“你这么直接,肯定要把人吓坏的。”呼延卓尔嫌弃地把姜榆推开,亲自上,在人家胸口摸啊摸,戳啊戳,还笑眯眯的,“这样才对嘛。”
祁炎:“!!!”
姜榆:“……”
您可真“不”直接呢。
早已见怪不怪的残阳站边边看着。
他在想,要是把师姐调戏良家美少年的事告诉渊王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反正,肯定是相当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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