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那里头…是重型犯,杀过好几个百姓的…不好抓…这门…”
门掉了人跑了上哪儿抓去?
姜榆“哦”了一声,又用同样的方法把门装回去,侧头笑了下,“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跑。”
牢头擦掉一脑门汗:“……我谢谢您。”
里头,犯人盯着又一次吓掉地上的馒头,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有一个热乎乎的,还沾灰不能吃了。
呜呜呜呜,命苦。
——
渊王府。
萧君澈醒来没看见人,情绪不好,“人呢?”
多少年没见主子发火,今日看了,程泰仍心有余悸,再想到暗卫刚送来的消息,他连头都不敢抬,“被…被抓进大牢了。”
萧君澈抬眸,目光阴沉,“谁抓的?”
“朕叫人去抓的。”
恒元帝进来,手执折扇,一身寻常人家公子打扮,看一眼他戴石膏的手,笑了,“这是让你家小刺猬伤的?”
萧君澈倚在榻上,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恒元帝坐一边,眉眼带笑,“的确是朕叫人去抓的她。西域辅书炳达到朕这儿来讨说法,呼延赞佳固然有错,可姜榆下手也太重了些,朕去看过,太医说人命是保住了,可基本上也就是废人一个。人家是来俯首称臣的,朕总得给个交代。”
萧君澈说了俩字,“活该。”
到他府上打他的人,不死算轻的。
要不是顾着政治层面原因,他会亲手弄死她。
“呼延赞佳顽劣成性,在西域也并不受宠。西域太子那边也没明确表态,估计也不太把这事放心上。你那小刺猬一身本事,监牢关不住她,让她稍微待个七八日,朕就找个理由把人放出来。”
“四日。”
恒元帝无奈,“行,四日就四日。”
这家伙,离开身边还不行了。
他挥挥手,叫杜明带人下去,问起了另外一件事,“西域的人到朕这来一直说姜榆是个红眼怪物,这是怎么回事?”
萧君澈摇摇头,“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的确有过几次,他也没有太注意。
大抵就是什么隐疾罢了。
他不想说,恒元帝也没再问,转头八卦起了别的,笑眯眯看着他,“听说你这次出行,跟人家小姑娘经历颇丰啊?”
萧君澈不想理自己这个越来越不正经的哥。
“不用瞒着朕,程泰都跟朕说了。你们遇刺,姜榆舍命救你,明明不识路,还拼了命的要把重伤昏迷的你带出去,为此还受了严重的伤。后来是被一对山里夫妻所救,据说你们两个还睡到一张床上,暗卫找到你要带你回去你还不愿意走,要不是她把你打晕送走,你是不现在还打算跟人家在一起不回来?”
萧君澈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程泰,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万种惩罚他的办法。
“都一起经历生死了,还不肯承认对人家的心思?”
萧君澈握着身上的薄毯,嘴角噙着淡笑,摇摇头,“认不认又能怎样,我这副身子还能撑着活几年?大业未成,何必耽误了她。”
将死之人,何谈情爱。
恒元帝最听不得他说这话,哼了一声,“行啊,你就耗着。这么聪慧又漂亮的姑娘,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人前仆后继要娶回家,到时候朕就给她指婚,让她跟别的男子长相厮守,双宿双飞。”
萧君澈冷笑,“谁敢,本王阉了他!”
恒元帝:“……切,嘴硬。”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