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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你有个屁用,”姜榆收了剑,目光平视,不再看他,“滚开。”
萧君澈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能说什么,侧身让路。
这下,是真生气了。
呼延赞佳……
他默念这个名字,腮帮咬的现形。
——
西域七公主被打一事很快就在宫中传开。
护卫们带着奄奄一息的公主回来,那副惨样,贴身婢女看了都要出门吐半天。
太医院的太医集体出动,忙活了几个时辰,总算是留住了她的命,至于容貌什么的,想都不要想啦。
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护卫们被渊王府护院暴打一顿丢出来,受此屈辱心有不甘,立即添油加醋地把整件事情跟主子说了一顿,什么“红眼女子怒揍公主”,“渊王护短视西域如草芥”等等,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领头的太子还没说什么呢,随行大臣——辅书炳达倒是火了,怒气冲冲到御书房找恒元帝评理,“南国境内发生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一个小小御前侍卫敢殴打公主,还请南皇给我等一个说法。”
杜明白了他一眼。
还小小御前侍卫。
知道那是多大官吗?
要用你们西域的官职来换算,御前侍卫大你三级不止,你得跪下磕头拜见。
在这儿,你最多也就是个给抄写史书的文官打下手的。
恒元帝批完几本奏折,抬头,绕有兴趣地开口,“那辅书打算要朕如何给你说法?”
炳达斩钉截铁回道,“压入大牢,择日问斩。”
杜明没忍住笑。
恒元帝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原来就这么点事,直接点头同意,“朕准了。”
炳达很意外,“您…这就准了?”
都不护着辩解一下的?
“啊,准了。辅书亲自去抓吗?要人手吗?朕派人跟你一块去吧?”
炳达懵圈之余还不忘道谢,“如此,多谢南皇。”
恒元帝摆摆手,“好说好说。”
人走了,恒元帝想了想,放下手里的奏折,“走,跟朕瞧瞧西域七公主去。”
“皇上去瞧她做什么,一个姑娘家如此厚颜无耻地跑到渊王殿下府上撒野,被揍了也是活该!”
宫中侍卫早已将具体情况回报。
堂堂公主,扯谎不参加国宴也就算了,还自称未来的渊王妃到人家府上去撒泼无赖,简直叹为观止。
他虽然不喜欢姜榆,但这次的事他必须得说一句。
做的好!
“哎,不能这么说。朕是一国之君,人家公主在朕的领土上出了事,怎么都得去看看聊表慰问的。”恒元帝拿了折扇往出走,边走嘴里还哼着小调。
杜明瞧得出他心情极好,“这姜侍卫给皇上惹了麻烦,皇上怎的还高兴了?”
“不算麻烦,小事小事。”恒元帝笑了笑,“朕只是在想,你说炳达抓完人之后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回来呢?”
杜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
抓人抓去呗,反正监牢也困不住她。
至于杀了她,谁有本事谁来。
不过在此之前,估计他着实得挨顿打。
——
仁善堂。
姜滚滚的伤已经上过药包扎好,身上的血污也已清洗干净。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脑袋在姜榆的手里蹭蹭,睡着了。
卢老道,“抽的几鞭力气不小,加之鞭子材质特殊,伤的厉害。不过好在处理及时,用了药,多修养些时日便会好转。”
“我弟弟的伤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