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她一眼,“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程泰和红荛姑娘也收拾自己行囊去了,就你在这呼呼睡,你好意思?”
姜榆抹了把脸,烦,“这回又要去哪儿?”
“再过五日是先皇祭日,按祖制皇上跟王爷要去皇陵祭拜。你是御前带刀侍卫,也是王爷的侍卫,自然要跟着一块去。”
姜榆叹气,又倒回床上,被子蒙过头,“不急,还有五日呢。”
先睡一觉再说。
“嘿,你个死丫头!”
沈婆子放下东西,一把掀开被子,“我干活忙不过来,你来帮忙。”
说完,拉着人就往出走。
困的两眼通红的某人欲哭无泪。
五月十八。
渊王府。
清晨,下人们开始忙碌,将准备好祭拜的东西搬上车。
林管家和程泰红荛在看着下人们来回搬运。
最后的马车边,姜榆双手环胸,靠着车架在睡。
这几日白天在王府伺候祖宗忙的脚不着地,回家还要去炼药房学习更多的毒药炼制。睡眠时间一减再减,困的不行。
“嘿,小美人儿!”
萧君轩从后面拍她肩膀,又蹦到她面前,举着两个热包子,笑的可开心。
姜榆睁开通红的眼,休息不好,反应有点慢,看人的时候动作也很慢,目光里透着凉,“你是好久没挨揍了是吧?”
萧君轩脊背冒凉风,举包子的手放下,连连摇头,“没,没有。”
姜榆站直,眉头皱的紧,扫了眼萧君轩,拿过一个他手里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吃。
萧君轩终于松了口气。
但这副红眼睛皱眉的样子,看着还是吓人。
他也没敢说话,站边上跟她一起吃。
一个包子啃完,姜榆得去前面了。
她拍了拍萧君轩,“不开心不用笑。”
父母的祭日,谁会不难过呢。
就这个傻子,傻乎乎的用笑掩饰他的真实心情。
何必呢。
萧君轩本还挂着笑的脸慢慢落下。
——
整理完毕,队伍出发。
三个侍卫骑马在前,王爷马车在后,最前和最后都由大量官兵跟随保护。
姜榆拽着缰绳,脊背挺拔,没睡够精神有些差,脸色不好。
皇陵在离春游围猎场六十里远的桃林中,僻静,景色美,先皇以及他的两位妃子都葬在那里。
路途较远,还有很多事需要准备,所以需要提早几日前去。
出城走了三四个时辰,队伍停下休整。
姜榆根本没打算休息睡觉,因为她知道某位“祖宗”根本不会放过她。
果不其然。
祖宗下了马车,指名要她做叫花鸡吃。
是的,必须要叫花鸡。
姜榆话都不想多说,说了个“是”字,转头就去早已准备好的食材堆里翻找。
渊王吃东西很挑,所以孙师傅提早为他准备了各种吃的,生的熟的都有。
鸡是用调料腌制好的,她去河边采了两片叶子包好,捆上,又用泥巴涂好,再用火烧。
从生到熟,过程有些漫长。姜榆坐一边无聊的看着。
眼皮又开始发沉。
萧君澈把水带扔给程泰,“去跟皇兄说一声,让队伍再多休整半个时辰。”
“是。”
恒元帝正在河边另一处看风景。
听程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