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是晚上给残阳做顿好吃的,跟他一起吃。
天天睡觉没人管,到了日子还有钱可以拿。
现代做梦都想要领工资不干活的愿望在这个地方实现了。
简直不要太爽!
当然,好日子不会一直持续。
这天中午,饭后消食,姜榆在院子里逗姜滚滚玩了一会儿,回屋上床睡午觉。
今日天气,有太阳,风凉凉的,吹着舒服,适合睡觉。
刚睡着没一会儿,就听“咣咣”的敲门声。
姜榆把被蒙过头,不想开。
但那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声音还越来越大,大有把门拆了的架势。
姜滚滚也在院子里叫个不停。
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很吵,非常吵。
姜榆“腾”的掀了被,下床。
杜明还在锲而不舍的使劲敲门。
若是放平常人家,不论是谁,敲门三声肯定就有人出来了。
这可倒好,敲了得有一盏茶的时间了,还不见有人开门。
院子里的狗嗷嗷叫,像故意嘲弄他似的。
他像跟狗作对似的,力气越使越大。
看是这畜生能叫,还是他能敲!
身后的侍卫看着,低头笑笑不说话。
右手敲得累了,杜明甩了甩,换左手。
手还没碰到门,就听“吱呀”一声。
门开了。
杜明的左手僵在半空。
姜榆被人吵醒,心情差,极差。
双眼满是红血丝,睡眠不足搞得。加上她看人向来冷,这时候看着就更吓人。
视线扫过这群人,最后定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开口,“你有病?”
大白天不做自己的事来拆别人家房门?
她现在还能控制住。
不能打人。
杜明还没缓过神。
刚才跟她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脊背发凉。
女孩穿着中衣,披了件薄风氅。头发未梳发髻,随意的散着,乱蓬蓬的,还有好些碎发挡了脸。
若是放别的女子,杜明大概早就骂一句不修边幅,不嫌害臊。
可面前这个,他不敢。
那双藏在碎发后的眼,只是看着他,就让他有被压抑窒息的感觉。
可怕。
杜明放手,企图掩盖刚刚我恐惧,咳嗽两声,反应过来刚才被骂,高声道,“怎么跟咱家说话的!”
他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朝中无论什么人见他都得规规矩矩叫声杜公公,不敢放肆。
这女子一个小小御前侍卫,竟敢骂他?
姜榆很烦,这人不说来干什么,不想跟他废话,转身,直接关门。
好不容易见到人,让人骂了一句又吃闭门羹,杜明气的咬牙,又敲,“大胆刁民,皇上派咱家来召你去渊王府,你竟敢不去?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啊?!”
敲了三下,门开了。
姜榆被这声搞得头疼,眼睛染了些红,声音冷,带着警告的意味,“再敲一下,剁了你的爪子!”
说完,关门回去睡觉。
杜明又被这眼神吓住。
倒也真的没敢再敲,站在门口骂骂咧咧的嚷了半天,带人走了。
——
姜榆过了好久才睡着。
醒来时,已经临近傍晚。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