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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
姜榆歪头想了想,有了办法。
人不行,动物总是行的。
她掏出了个小木管,拔掉塞子,把它倒在了伤口上。
萧君澈只觉伤口有种软趴趴的的触感,看清手臂上是什么东西之后,恨不得马上甩掉。
蚂蟥。
是蚂蟥。
蚂蟥吸血,这些毒血对它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姜榆抓着萧君澈的胳膊,不让他动,“有点疼,忍着。”
萧君澈几乎不可闻的叹气,“嗯。”
蚂蟥见了血,疯狂的蠕动。
不过片刻,身子便涨了几倍大。
这蚂蟥是姜榆昨天抓来入药的,忘了放回炼药房。
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看血吸的差不多,姜榆用木棍把蚂蟥挑开。
随后抽出匕首,划开火折子炙烤刀身,要割掉腐肉。
蚂蟥吸了血,四周的肉也留不得。
“得罪了王爷。”
刀划肉的瞬间,姜榆听到了那人压制不住的痛哼还有身体的颤抖。
“呃啊——”
没有麻药,没有止痛剂,生割肉是很痛的。
没办法,忍忍吧。
姜榆尽可能加快手上的动作,割去腐肉,再拿出自己炼制的解毒药水涂上,又让萧君澈遭了会儿罪。
这药水能抑制毒性,具体解毒,还得回去说。
等姜榆帮他把伤口包扎好,萧君澈仿佛像是从水里出来的人儿。
是了,生着病,跑了这么久,又受了伤,着实不易。
姜榆才有功夫问,“王爷怎么在这儿?”
萧君澈声音微哑,汗水止不住的流,“侍卫丢了,本王亲自找。”
这是在暗指她几日不去王府?
老实说,不想去也的确因着这个人。
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她给那个老匹夫道歉,看着心烦。
但她不能说。
“程泰和红荛呢?”
“随后就到。”
姜榆笑了,“王爷这幅身子,不带护卫就敢只身闯进这危险冲冲之地,莫非是疯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姜榆不想跟他讲什么主仆之礼。
饶是她不喜欢这个王爷,她也不愿意有无辜之人在这里丧命。
况且,宽敞舒服的王府不待,跑这儿来干什么?
脑子烧坏了??
萧君澈也笑了,很淡那种,“几日不见,胆子大了,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现在是纠结怎么说话的时候?
姜榆揉揉眉心,很烦。
自己倒还是能闯闯,有了这么个尊贵的王爷,怎么都是不行了。
万一出了事,她付不起这个责任。
姜榆出去看了眼,没有人,回来扶起萧君澈,“属下送您回去。”
萧君澈起身不稳,握着她的手有些用力,“回不去了。”
姜榆不解。
桃花眼与她对视,深沉镇静,“你带本王来了他的老巢。”
姜榆:“!!!”
话音刚落,拍手鼓掌的声音从暗中传出。
紧接着,大片的光亮笼罩了他们俩人的微微火光。
姜榆也看清了来人。
一群变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