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桀骜不驯,但本性还是善良的,容易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要提醒您好生提防。”
父爱如山,徐洪元不爱表达,可早已将对孩子的爱,默默放到了一切行动中。
即使儿子要他死,他也毫无怨言,甚至将死之时还在担心儿子被人利用。
这份爱,何其深沉啊!
徐昌瘫软在地,面目呆滞,“不会的,你们在骗我,肯定是在骗我!!!”
萧君轩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问他,“你可知解药是什么?”
而那跪在地上之人双目充血,仿佛已经神志不清,一直在重复与刚刚同样的话。
算了,看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了。
他挥挥手,严声下令道:“把徐昌带下去,严刑拷打,务必让他交待如何勾结外人毒害百姓的全部过程以及解药是什么。另外,所有参与此事之人包括虐待城中百姓的官兵以及那些大夫,全部依法处置。”
“是——”
随着徐昌被带下去,偌大的城主府一时间闹成一团。
本该是休息的时间,此刻却成了那些与徐昌同流合污之人的噩梦。
萧君轩转头看着正在反复擦剑的姜榆,双手拄在桌上撑着脸:“小美人儿,你怎么知道徐昌如此多事啊?”
“问百姓的。”姜榆头也不抬,擦剑擦的很认真,“在灾民堆里待了好几天,总是要知道些什么的。”
萧君轩还是不懂:“那这跟他勾结外族下毒有什么关系吗?”
“勾结外族一事是我来这儿给百姓偷药的时候无意听到的。至于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他知道,他做的这一切都是错的。他怨恨如此之久的父亲,也并非是他所想那样薄情寡义,冷血无情之人。”姜榆对着烛光看剑身,觉得它终于干净了,放松的舒了口气,将其放回剑鞘。
看她擦剑看了半个多时辰的残阳同样长舒一口气。
终于擦完了。
明明就那么一点血,师姐自打回来就开始擦。擦得剑身都发光发亮了,师姐还是觉得不行。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师姐这么爱干净呢?
萧君轩听完点点头,“只是可怜徐城主一片苦心直到此时才被徐昌知晓。”
“就当作对他的惩罚吧,良心上的谴责才是最难熬的。”
“解药怎么办?徐昌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也说不出解药在何处了。要不本王还是先叫太医去娑清井瞧瞧,看看能不能从水中发现些什么?”
“噗——”
一听见太医二字,姜榆笑的差点把嘴里的茶都喷出来,“你带来的太医连百姓是得了瘟疫还是中毒都分辨不出来,还能指望他们从水中分辨出无色无味的毒药?真是笑死个人。”
萧君轩尴尬地挠挠头,“那你打算怎么做?”
姜榆看着残阳,眨巴眨巴眼。
残阳:“……”
他想哭。
就知道,他就知道,每次到他的时候准没好事。
——
残阳按照那人之法用姜榆带回来的东西做了相同的毒药,研究一夜,毫无头绪。
鸡鸣时分,两人盯着桌上那碗还在冒白烟的药,不约而同的叹气。
残阳揉揉僵硬发疼的脖子,无奈的开口道:“师姐,我连这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更别提去做解药了。”
“你都不知道你觉得我能知道吗?”姜榆将脸埋入臂弯,声音闷闷,“抓紧时间想,外面一城百姓的性命可全在你手里了。”
残阳欲哭无泪,“但我是真的不擅长毒物这方面,明明跟师父学过解毒制毒的是师姐你嘛。”
姜榆举起拳头,“我要是记得之前的事还用在这儿浪费时间?你想讨打就直说。”
残阳害怕地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姜榆越想越烦,她拿过锦盒和瓷瓶,一股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