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你还好吧?”
“这可如何是好?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主事人内心哀嚎,傻眼。
这谢鼎嘴唇黑紫黑紫的,头皮缺了一块,估摸也中毒快不成了。
这今儿到底咋回事?
刚才那三人腿指定是保不住的,最要命的就是中了的那个剧毒。
天蝎玛瑙。
几人奄奄一息,命已危已。
除非找到解药,或许能把命保住,暂时为了不影响诗会,被他们压着的。
也问不出个啥。
周围群众貌似都没人认识他们,没人认领…
眼前这位可不得了,是谢家的子孙,在考场出了这事,怎么给谢家交代啊?
“王诞,本公子要见王诞!快!他人呢?”
“王诞?”
王诞刚才交完诗作,已经不见了踪影…
“王世子人何在?”
“我家公子去了茅厕小恭…”
“谢公子,你稍等片刻,这就安排人去寻他。”
“快…”
而王诞的确跑来小恭,今儿茶水喝的太多,作诗那时间差点没忍住。
到茅厕,刚撩起衣服,便听见隔壁间有人在聊天,嗓子有点哑,
“你听说了吗?刚才那大夫看过后,其中一人醒了,说他要见京兆尹的大人呢。”
“怎么回事,这事莫非另有隐情?”
“我跟你讲,你别跟他人说啊,他那意思是说那捕兽夹他知道是谁放的…”
“谁啊?”
“这就要问他们了,咱们到时看戏便是…”
王诞握紧了拳头…这里面的人不用猜就知是看护那几人的护卫?
呵,他们不提醒,他都忘了还有这一茬,要说,这三人死活与他何干?
忘了也正常…
想也没想,便溜向了那三人修养的地方…
哼!他倒要看看,谁胆子那么大,敢出卖他?
一路通顺,行到茅厕的拐角处,猛地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似的一块硬物。
王诞被撞翻,摔了一个倒仰叉,气得破口大骂:“他娘的,谁啊?”
抬头一看,一个身高七尺,皮肤黝黑,头顶扎了一个大揪揪的大壮汉映入眼帘…
他长了一个将军肚,脸上长满大胡子,胡子向四面八方炸开…
只见他穿了一身奇怪的男戏服,肩上还扛了一把大铁锤。
看样子是表演胸口碎大石的那种街头卖艺人…
所以,这大胡子的胸脯才硬实的跟石头一般。
此人,正愣头愣脑看着地上的他。
王诞头晕脑胀,额头迅速肿起一个大血包…
乌青乌青的…
摸了一下疼的钻心…
“特码的,真背!”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你这憨货是不有病,大路不走偏走这幽闭小径?没看到你王爷爷在此路过?”
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大胡子突然一把将他提溜起来,像丢垃圾似的把他丢在了一堆雪上。
雪下面是一堆废弃的砖石堆…
“哎哟!”
骨头要散架…
“啊呸!小鳖菜,骂谁哪?你爷爷小恭不走这走哪?”
这大汉虎声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