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林祯这么一说,不以为然道:“俩孩子都是喊我叫爸爸的,我怎么处理自己的孩子,你管不着,更跟是不是倒插门没关系!”
阎埠贵道:“不,傻柱,这里面的事没明白过来,有关系,你要是倒插门了,那护着棒梗是应该的,毕竟你们是一家人,如果不是倒插门,你这不护亲生的,却护秦淮茹的儿子,那就说不过去了,难道你这是表明态度以后不要飞彪了?”
傻柱瞪眼道:“谁说我不要,我当然要飞彪,我护棒梗那是迫不得已,他受伤最严重!”
林祯不屑道:“别描了,越描越黑,你就是倒插门了,不护棒梗不合适,直接说就行,倒插门不丢人,刘光天还光想倒插门呢!”
刘光天笑道:“这不假,傻柱要是没倒插门,他护棒梗不护飞彪,就是典型的偏心,父不慈子不孝,以后飞彪就不用孝顺他,我这辈子最讨厌偏心的了,傻柱偏心这事,我以后肯定经常告诉飞彪!”
刘光天说着还瞥了老爹刘海中一眼。
这话一半说给傻柱听,一半说给老爹听。
刘海中拉着脸道:“给傻柱调解矛盾呢,你跳出来干什么?闭嘴!”
刘光天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傻柱陷入了沉思。
仔细一想,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没错,但怕飞彪以后长大了误会,也怕刘玉华往歪了教。
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第二个刘海中了?儿子在身边都不孝顺,太亏了。
正巧林祯又冷嘲热讽道:“傻柱,你踏马就是个亲疏不分的浑种,你要是没倒插门,那就是偏心,以后别指望飞彪给你披麻戴孝的送进地里,你要是倒插门了,要维护继子的关系,身不由己也好,心里有苦衷也罢,这话就当我没说过,飞彪以后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别做了不敢认,孬种一个!”
“林祯!你别着急给我扣帽子!我说不认了吗?我就是倒插门了你能怎样?我刚才就说了,是身不由己,再加上飞彪也没受伤,我当然要护着棒梗,说句不好听的,我吵飞彪一顿也不为过,见到棒梗就该叫哥,不应该喊坏蛋,棒梗才是他真哥!”
啪!啪!啪!
林祯直接鼓掌,挑起了大拇指笑道:“行!这才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街坊们都听到了啊,傻柱是倒插门到贾家的,这是他亲口说的。”
贾张氏撇嘴道:“本来就是,有什么好喊得?我把柱子当儿看,气死你!”
林祯心中好笑,就是让你们承认呢,以后傻柱得搬到你家住,我的目的达到了,哪能生气呢?
阎埠贵道:“既然这样的话,傻柱护棒梗是应该的,虽然骂了林祯的孩子,但出发点没错,林祯打他有点狠了,不过林祯刚才已经认错,等会再给傻柱出点医药费就算两清了。”
林祯立即掏出了两块钱,走过去笑道:“傻柱,拿着补牙去吧,刚才下手重了点,抱歉,说好啊,咱们经常打着玩的,我不记仇,你也不能记仇啊。”
傻柱一愣,补个牙几毛钱就够了,林祯给了两块,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干涩的一笑,伸手接过了钱。
“嗐,我不是记仇的人!”
傻柱这一举动差点没把秦淮茹给气死,心想你可真是个没底线软耳朵的浑种!
接了钱就等于是把林祯唯一的过错给原谅了。
既然你护短棒梗是对的,那林祯和刘玉华合伙打你就是不对的。
牙都打掉了,给你两块钱,说句好话就算了?
即便秦淮茹是个心机深,看重名声的人,也不想立即原谅林祯。
想当面说出来不让傻柱接钱,但当着全院人的面说了,就显得自己记仇不好相处。
秦淮茹忍了忍,气得扭过脸去。
她心里明白,没办法,傻柱就是这样没底线的滥好人,不然自己也不会拴着他。
贾张氏没有秦淮茹想的深,她只看到了钱。
愤愤道:“林祯打傻柱了,刘玉华也打了,她怎么不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