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尤凤霞教训了一顿,眼皮一低不再说话。
尤凤霞身后站着林祯呢,他还没傻到去和林祯犯浑。
论犯浑,自己也就敢打下许大茂刘光天一类的人。
而林祯泛起浑来,是连贾张氏都直接打的,打他更是伸手就来。
傻柱目的已经达到,就不再闹了。
反而是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他就是要闹给秦淮茹看的。
一方面是出一下心里的窝囊气,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寡妇给生米煮成了熟饭,想想都丢人。
另一方面是想悔婚,虽然有些不可能,但自己也要表达出来。
就是不满意这次结合,就是不想娶秦淮茹。
尤其是刚才秦淮茹对妹妹说的话,说以后贾家就是她的娘家,岂不是等于说自己是倒插门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倒插门到寡妇家?
简直是可杀不可辱的一件事。
因此傻柱才耍起了酒疯,连续撵走了三波来庆祝的客人。
秦淮茹垂着眼泪默默的吃饭,贾张氏气得肋叉骨疼。
小当和槐花还小,不知道大人为什么吵架,反正是吓得不敢吭声,一左一右的守着妈妈吃饭。
何雨水气得叹了一口气。
“哥,你咋这么能犯浑呢?这不是净得罪人吗?以后在院里还怎么过?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以后还怎么说话?”
傻柱皱眉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哪那么多事?一个比一个矫情,说一句都不让说,他们张口一个傻柱闭口一个傻柱的,我就乐意听了?”
“你不乐意听早不说,现在又挑什么毛病,今天是你和嫂子结婚的大喜日子,你这样耍脾气是给谁看的?”
“你个丫头少来教育我,你跟陈治国那小子的事不让我插手,我的事你也别管!”
“哼!不管就不管!”
何雨水气得一摔筷子离开。
贾张氏也把筷子一扔,“这饭没法吃了,小当槐花,跟奶奶回家!”
人都走了,就剩下喝闷酒的傻柱和哭泣的秦淮茹。
秦淮茹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先静一静吧,我一会再过来收拾桌子。”
说着也起身离开。
傻柱冷冷一笑,“哼!我就是头倔驴你能怎么着?硬给我下套,我就不干!”
傻柱自顾自的在屋里喝了起来。
秦淮茹来到了西户的家里,见婆婆正气得碎声咒骂着。
微微一笑劝道:“妈,咱不给他一般见识。”
贾张氏愤愤道:“哪有这样的?这就是个浑种!哎呦气死我了!”
秦淮茹笑道:“气坏了身子可是自己受罪,您啊,还是看开点吧,傻柱就这德行,他这是后悔跟我领证了,任他闹,他越闹,我越不能放了手。”
贾张氏担心道:“别到时候他不顾家,光顾后院啊?”
秦淮茹笑道:“不会,今天我们去人事科已经把工资的事给办理好了,傻柱每个月的工资15给刘玉华,剩下的9块给我,发工资他都看不到一分。”
贾张氏一听,脸上立即云开雾散。
笑道:“这样的话,就让他闹会儿吧,这事搁谁谁都得闹。”
秦淮茹嘱咐道:“妈,这段时间,您别跟傻柱摆脸色,对雨水好点,反正过不了两年雨水就出嫁了,您这两年就把她当闺女看,到时候她一出嫁,您就带着棒梗搬进她屋里住。”
贾张氏皱眉道:“何大清说了,雨水那房子是给刘玉华的,我这直接搬进去,刘玉华别找事啊,那个女人跟林祯一样,都是惹不起的人。”
“放心吧,何大清说的不用管,他在保城回不来,回来一趟说的话,没有雨水说的话好使,这两年待雨水好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