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刘海中满怀希望来到了街道办,把自己家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本以为赵主任会立即批准,还会给盖房补贴。
不料赵主任却微微摇头道:“刘海中同志,你和林祯的情况不一样,林祯是原生家庭,孩子还没结婚分家呢,而刘光齐已经结婚成家,他在外地有房有工作,是被你写假信骗回来的,后来又在暖瓶厂分到了房,你为已经有房的大儿子写申请我不能批。”
“啊?这……”
刘海中失望透顶,刚才还高兴呢,现在就像被一盆凉水浇在了头上。
赵主任接着道:“还有一点,按标准来的话,林祯家的房子才45平,住八口人,而你家的房子58平,只住了四口人,如果我不批准林祯加盖的话,就得调解你们换换了,现在是集体制,房子属于街道办和轧钢厂共同拥有,不是私人财产,而林祯不管是职位和实际需求,都该住大房子,你说呢?”
刘海中的冷汗瞬间流下来了。
“就,就,就算是要换,也也该跟聋老太太或傻柱换啊,我我家里的二小子一直想结婚,都都找不到房子呢。”
“好了,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那么一说,国家没有重新统一分配房子的文件,我是不会故意让你们换的,只是让你明白,林祯加盖房子实在是无奈之举,你比他幸运多了,又是个老同志,希望你别跟着眼红了。”
“是是是,我我,我一时糊涂了,我思想觉悟不够,我回去一定反省。”
刘海中涨红了脸,惭愧的离开了街道办。
再也不敢提盖房的事了,他相信赵主任真能给他和林祯对调了房子。
转眼到了周日这天。
林祯开始加盖新房,人缘怎样,一看便知。
院里除了贾家没来帮忙之外,全都出人帮忙了,少则一个,多则全来。
马华过来负责做饭,招待帮忙的人。
孙安堂、带着钳工车间的代理主任二陈,还有几个保卫科的人也来帮忙了。
叶芪过来熬了一锅解暑消渴汤。
林祯则拿出了二十块钱吩咐许大茂骑着三轮车早早的去东单菜市场买菜。
不说给帮忙的街坊邻居发工钱,供他们吃饱是必须的。
秦淮茹见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去帮忙了,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对贾张氏道:“妈,今天我可没法帮您粘火柴盒了,等会带棒梗去看了傻柱后,我回来得做做样子去帮林祯一会。”
贾张氏气得肝疼:“这一个院子里的人都是狗腿子,巴结精,看他是个工程师,都去巴结!”
“行了妈,您也别生气,谁让咱也住院里呢,真要和整个院里的人唱反调,以后有个困难啥的就没人帮咱了,您忘了?当时东旭出事的时候,全院还给捐款了呢,现在呢?您看除了傻柱还有谁会帮咱们呢。”
贾张氏气得嘴角连抽了几下。
仔细回想起来,确实,以前东旭活着的时候,自己家过得还算中等。
跟邻里之间的关系也相对缓和一些。
自从东旭受了工伤后,日子不好过了,就处处跟邻居们合不来。
第一次和邻居们打闹,是在秦淮茹找林祯借钱的时候怀疑她不贞。
辱骂林祯泼脏水,被人家扇了耳光,把院里最有实力帮人的邻居给得罪了。
然后就是街坊们去医院看望东旭的时候,因为自己没有提前嘱咐好,使得刘海中多说了一句话,让东旭知道瘫痪的事实。
而自己不反思,反而打了刘海中一巴掌,把院里管事的贰大爷给得罪了。
后来棒梗偷东西被夹断了手指头,叁大妈说了句旁观的话,被自己劈头啐了一脸,又得罪了院里管事的叁大爷。
最后管事壹大爷更不用多说,应该说是自己加快他入土的脚步,早就后悔不是一次两次了。
如今再想挽回以前的邻里关系,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