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回到家中,接着吃没吃完的饭。
一边吃饭,一边考虑刚刚许大茂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有理,以前自己是钻了牛角尖。
如果早想到和别人联手,也不至于差点摔死在半夜。
吃完饭,刘海中对小儿子道:“光福,去,把你壹大爷和叁大爷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们,记住,小点声,不许声张。”
转头又对二儿子道:“等会带你弟弟先出去玩,十点再回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说半个不字。
放下碗筷就一起出门。
刘海中又对贰大妈道:“孩他妈,赶紧把桌子收拾了,等会你在门口看着点,万一林祯来了后院,你咳嗽一声。”
贰大妈惊讶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不耐烦道:“你别问,等会你就知道了。”
片刻后壹大爷易中海和叁大爷阎埠贵都来到了贰大爷刘海中家。
刘海中已经在桌子边等着了,还倒了三杯热水,摆了一盘花生。
易中海皱眉道:“老刘,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摆手道:“快坐,商量个事。”
阎埠贵笑道:“什么事啊,弄得还挺机密。”说着先抓了把花生吃。
刘海中喝了一口水后,悠悠道:“其实咱们三个都该退休了。”
易中海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阎埠贵笑道:“怎么个意思?”
刘海中道:“老阎你别装糊涂,我问你,在院里你这个叁大爷说话有分量吗?”
阎埠贵得意道:“比你们两个差点,但在小辈面前,我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刘海中不屑道:“在林祯面前呢?”
阎埠贵一时语塞,立即想起来于莉闹那一次的事来。
本来要收走于莉的工资,结果弄巧成拙,把阎解成的工资也丢了。
现在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每天晚上来大模大样的吃饭,一分钱不掏。
由于这段时间娄晓娥和于莉走得近,阎埠贵总觉得于莉闹工资是林祯两口子挑拨的。
他这是失去了对儿子儿媳工资的控制权,心里难受。
智子疑邻,别人很平常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怀疑。
阎埠贵虽然不像许大茂刘海中那样背地里使坏,但对林祯,在心里已经很抵触了。
见阎埠贵不说话,刘海中又问易中海。
“老易,恐怕你这个壹大爷在林祯面前也不好使吧?”
易中海微微笑道:“老刘,你想说啥就直接说吧,这屋里就咱仨,不要卖关子。”
刘海中点头,又喝了一口水。
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院里有一个傻柱都够刺儿头的了,半路来个林祯更不服管,你看最近,院里的人,不管老人和小孩,哪个不怕他?哪个怕咱老哥三个?”
易中海道:“老刘,咱们就是替街道办调解院里矛盾的三个上岁数的人,不是摆在院里吓唬人的,你这想法有问题。”
阎埠贵也道:“对呀,那林祯确实难训,但他做的事都不理亏,你也没法挑他毛病啊?”
刘海中摇头道:“不不,你们没有意识到,他今天能打贾张氏,明天就有可能打咱们,你想,谁说话没有个跑嘴漏风耍脾气的时候,不知道哪句话被他揪住把柄,就给你一耳光?”
易中海微微点头,笑道:“老刘,你的意思是教育教育林祯?”
刘海中点头,“对!得让他有个怕头,咱老哥仨站一起就是正义,这院里得咱们说了算,不能是他林祯!”
阎埠贵不以为然,觉得刘海中这是多此一举,毕竟林祯有没有明确表示要当院里的四大爷。
因此就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