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真去找雷豹了。
如今棒梗跑了,槐花嫁出去跟变了心一样,小当只知道顾自己。
陶秀容姐弟在她眼里还是外人。
傻柱成了她唯一的心理依靠。
她当然要替傻柱说话。
雷豹和槐花做的事也确实有点过分,既然生意好了还不招工,想把傻柱给累死。
秦淮茹可以接受傻柱累死在贾家,不能接受累死在雷家。
医院的病房里,雷大头刚起床,已经能拄着拐杖走路。
腿伤逐渐好转,说明他离入狱服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妈?您怎么来了,槐花呢?”
“槐花去川菜馆了,雷豹,昨晚槐花跟我说了,让我或者小当离职去后厨帮忙,那主意是你出的吗?”
秦淮茹脸色冷漠,还真让雷豹有点没底。
急忙嘿嘿笑道:“妈,不是我跟槐花抠门,是觉得请一个外人给傻爸打下手,不如让咱们自己挣了这个钱。”
秦淮茹淡淡道:“你傻爸拿30的盈利已经够多了,我跟小当和陶卫兵去帮忙的时候也没说要钱的事,你就别想着让我们哪个辞职多拿你一分工资了,赶紧招个后厨打下手的,别耽误了好生意。”
雷豹道:“妈,一时半会去哪找呢,您和小当姐不是现成的吗?”
“我在轧钢厂都上班十几年了,加上你爸生前上岗的年份已经二十多年,工人的铁饭碗我肯定不能丢,你小当姐在中学教务的工作也很稳定,不会考虑离职的,你要是想让饭店快点挣钱,就赶紧招工人,不然就换个掌勺的吧!”
秦淮茹说完不等雷豹回答,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这一次雷豹和秦淮茹的较量输了,傻柱既然能出狱后半个多月都不来看他,就能撂挑子不干。
雷豹就是想试试傻柱的底线在哪,既然试出来了,便没必要真惹急了他。
望着门口,雷豹不禁嘟囔道:“没有一个是老实人,算了,又踏马要多开一份工资。”
随后打了川菜馆的订餐电话,槐花接起电话道:“您好,这里是蜀香居,请问是要订餐还是订桌?”
“是我,槐花,算了吧,刚才妈来找我了,你还是往门口贴个招工的牌子吧,这老两口要耍脾气,我是不敢惹,你以后也别气他了,他真能撂挑子不干。”
槐花撇嘴道:“知道了,那给新工人开多少钱一个月的工资?”
雷豹道:“来找工作的都是待业人员,一个月给他30就不错了,记住,别招年轻人,防止他在后厨学会了自己开个店跟咱对着干,最好招四五十岁左右的大娘,让她从早干到晚,帮忙洗菜洗碗端盘子,切菜做菜的活还是让傻爸一个人干。”
“行我知道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有了秦淮茹站在傻柱这边,彻底替傻柱撑腰。
槐花和雷豹两口子只能妥协,不能太压榨傻柱。
当天就招到了一个姓赵的女同志,比秦淮茹还小两岁,这个年纪的女同志,确实没有偷师学艺另起炉灶的可能。
只不过秦淮茹有点不放心,毕竟她现在最怕傻柱变了心。
也不知道槐花是不是故意的,反正秦淮茹心里对槐花更有意见了。
日子就这么慢慢的过去。
一晃到了六月份。
陶秀容生了个女儿,秦淮茹伤心透顶。
在她看来,贾家绝户了。
一连几天,她都打不起精神,想想棒梗生死不明,秦淮茹更是难受。
要是棒梗真没了,贾家绝了后,几十年后她可不敢去见贾张氏和贾东旭。
几天吃不下饭,秦淮茹大病了一场。
相比秦淮茹的自我伤感,傻柱倒是无所谓,他觉得生个孙子和孙女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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