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打算牺牲小当去吊着陶卫兵了,不想再让槐花牺牲。
陶卫兵可以顾及面子,办事留个退路,跟小当最多是谈不成就拉倒。
而雷大头不是个善良的人,也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要是把这种人当成大冤种,自己很可能成为更惨的受害者。
因此秦淮茹根本不敢吐口说划拉雷大头的事。
晚上下班后。
小当一进四合院的大门,就被拿着账本的刘光齐拦住了。
发的工资还没捂热呢,就被债主要走了。
连三块钱的零头都没给她留。
气得小当噘着个嘴回到家里一句话也不说。
槐花见状笑问道:“怎么了姐?生这么大的气?”
“气死我了,刚进门钱就别要走了,太过分了,早知道我就藏起来一点了!”
“唉……你藏起来也没有用,咱们的工资每个月发多少,人家都知道的,没办法,认命吧,咱们命苦,没人愿意帮咱们!”
秦淮茹叹气道:“好了,慢慢还吧,人家不天天堵门就不错了,咱们就是院里的人,又不能到外地躲着,日子得过,钱得还。”
小当抱怨道:“照这样还下去,两万多块还到猴年马月呀,而且北城还有个5万的大头呢,咱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头了。”
槐花道:“哼!有个人是能帮咱们还的,但他躲清闲去了!”
“诶?槐花,谁啊?不会是说咱哥吧?他可是不要咱们这个家了,你就别提他了,只会让咱妈生气。”
槐花撇嘴道:“我不是说咱哥,我是说傻爸!”
“傻爸?”
“对啊,你看啊,别的不说,就他儿子何飞彪在院里,到后院跟亲娘一说,随随便便就能接来个两万块,玉华姨可有钱了,要是跟他干爹林叔一说,那借个十万八万的更不在话下,能一下把咱们的窟窿都给补上了,最不济了,那也能去跟爷爷借点,千八百的总是没问题!”
“呃……这个嘛……傻爸好像没有这个脸面吧?”
即便小当自私自利,异想天开,她也觉得傻柱做不到。
林祯、刘玉华和何大清,那是院里最冷漠无情的三个人,傻柱可没有本事从这三个人手里借到钱。
槐花却不以为然道:“傻爸是不是没有这个面子,但是飞彪有啊,他完全可以借来,可惜咱傻爸在出事后先推到了爷爷何大清,又打伤了姑父陈治国,晚上还得罪了何飞彪,差点父子断路,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秦淮茹低着头不说话。
陶秀容有点听不下去了,皱眉道:“槐花,话不能这么说,要说是咱爸被算计了,我还相信,贾家出事了,他可不是故意的躲的。”
槐花嘴一噘,一副不服不忿的表情。
“嫂子,你是不知道,过去的十几年里,傻爸对咱家可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即便有,也都是咱妈要求的,他完全没有主动帮过咱妈!倒是跟着拖了十来年的后腿,现在咱们最困难的时候,他却进去躲清闲了,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以前……”
“行了槐花,别说傻话了,你爸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立即制止了槐花的抱怨。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发几句牢骚就行了,前几年你傻爸没有工作,那不能怪他,现在他比谁都想出来帮忙还钱,可是他出不来。”
“妈~您还替傻爸说话呢,您光想着他,他不想着您,剃头挑子一头热,反正我看着就受不了。”
“唉……眼下除了还债,其它的就别提了,吃饭吧都。”
“对对对,吃饭吃饭,别想不开心的了。”
陶秀容心中高兴,又端碗又拿筷子的。
本来把槐花介绍给雷大头,她心里有一点愧疚感。
如今槐花对傻柱的一番抱怨,让她的愧疚感一扫而空。
陶秀容刚来到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