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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有心的人眼里,都知道这件事出现后,贾张氏有些亏。
即便是个泼妇毒妇,这么冤的死了,着实让人唏嘘。
而稍微一琢磨,都不由自主的把责任指到了秦淮茹的头上。
其实整件事都是四个女人在无奈与冷漠中自然发生的。
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贾张氏前几天咒骂不离口,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照顾她的陶秀容本身就有身孕,对于这个毫无亲情的贾张氏,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而秦淮茹每天都忙着上班、忙着打听棒梗的消息,还四处托关系想让傻柱早点出狱。
对贾张氏早没有了前些时间的婆媳感情,每天下班后累的连招呼都不想打。
这几天秦淮茹反而对陶秀容很好,盼望着儿媳给她生个孙子。
小当和槐花未来是要嫁走的。
小当本来就跟棒梗一样,是个谁都不顾的人,对于奶奶,她只是嘴上喊的亲。
槐花的眼里只有妈妈秦淮茹,不管是奶奶哥哥还是姐姐,都没有妈妈重要,更不要说傻柱陶秀容这些其他人了。
因此对于贾张氏的死,可以说是在儿媳和孙女孙媳冷漠下的偶然,更是必然。
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早死了,孙子棒梗又跑了,倒插门顶门梁的傻柱也被抓了。
连个住哭丧棍摔火盆子的人都没有。
刘家和常家也不好意思再堵门要钱了,贾张氏这一死,比六根儿卖房的效果还要明显。
刘海中直皱眉头,阎埠贵也是叹气。
何大清问道:“哎,我说老哥俩,常老四去闺女家住了,院里的老头就咱仨了,这老嫂子的后事怎么处理呢?谁给她摔火盆呢?”
阎埠贵尴尬道:“这个得问秦淮茹,咱们可做不了主。”
刘海中点头道:“对,问秦淮茹,咱们就是帮忙的,她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何大清点了点头,跟刘海中一起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两手一摊,歪嘴道:“得,你们两个都跟她有矛盾,现在也就我跟她没矛盾,我去问,行了吧?”
阎埠贵找到哭得快晕倒的秦淮茹一问。
秦淮茹哭泣道:“贾家现在没有人,就让卫兵代替棒梗吧,秀容肚子里有贾家的骨肉,让小孩的舅舅代替,勉强也说得过去。”
阎埠贵点头道:“成,这就是个形式,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要是在去年,老人去世了想这么办白事还不敢呢。”
现在的形势开放了,又是冬天,贾张氏就能多在殡仪馆待几天等亲朋来吊唁了。
最主要的是,警方想趁机抓住棒梗,只要棒梗敢回来看望,就能把他抓捕归桉。
整个后半夜,林祯都在帮忙。
第二天一早,警方知道贾张氏去世的消息后,立即就派了专门的便衣在附近守着。
林祯早上回家后,娄晓娥问道:“当家的,刚才陈治国来了,我听他说,棒梗有可能会回来,你要不要通知张麻子派人帮忙抓捕啊?”
林祯摇头道:“没必要,来多少便衣也没用,抓不住棒梗的。”
娄晓娥不可思议道:“不会吧?棒梗这么难抓?”
“嘿嘿,别说他听不到贾张氏死的消息,就算是听到了,他也不回来,别说贾张氏了,就算秦淮茹没了,他也不会回来的,论自私,棒梗超过了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茹。”
娄晓娥咋舌道:“这么说棒梗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说不准,谁知道他现在找到李怀德没有呢。”
此时。
在四九城北城区的一条胡同里。
一名中年人撇着嘴正训一个年轻人。
“雷二牛,我这是看在曾经和雷大头那小子供过事的份上,才让你跟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