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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钱包勉强点了点头。
他之前让主治医生打电话联系之前离职的那位心脑疾病专家,不巧,电话竟打不通,眼下正考虑用什么法子联系到人家,心中烦躁。
见人家明显不想听白爸再说什么,白珍珠拉了拉白爸的袖子,示意他不必再多说了,自己却朝钱包道:“听说朱女士在车祸后成了植物人卧病在床,我在国外认识一个朋友,是神经内科的专家,钱老板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联系方式给您。”
对症下药便是如此,拿来的慰问品,不是对方想要的,拿再多也没用。
果然,钱包听完,朝病房迈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此时病房门半开半遮,隐约能够看到房内的装横。
作为帝都最权威的医疗机构,这里的医生医术精湛,病房也分三六九等,来接纳不同消费水平的病人。
白珍珠往里面瞥了一眼,“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进去探望一下朱女士?”
说都说到这个份子了,钱包不可能不心动,他点了点头,示意保镖们不要拦着,“也行,那就来看看吧!”
钱柏豪脱离伤口发炎感染的风险,又回到了豪华vip病房中,但他与朱美丽并不在一个病房内,反而是隔了很远。
因此,说探望朱女士,也仅仅是探望朱美丽一个人而已。
许多的白珍珠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安在朱美丽的身上,一眼看去就让人心惊,可想而知作为家属的心情是怎样的悲痛和伤心欲绝。
白珍珠看了一眼沉浸在情绪中的钱包,心中极为感同深受,“我朋友在这个领域内是知名的专家,过后,我会同他联系,看看他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嗯,谢谢你。”钱包说道。
白珍珠看了一眼白爸,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名片来,她将名片递给钱包,语气温和,“很抱歉,这场事故牵连您的家人,真是对不起。”
她说这话的时候,额上的纱布还没有卸下,看起来落魄可怜极了。
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钱包心生歉疚,为自己狭隘的心胸检讨。
他连忙接过名片,道:“不用再说了,是我给你们带来了困扰,其实我们都是受害者,彼此都没有错。”
是啊!要错,也是死去的货车司机错,是失控的老旧货车的错!
虽然那辆货车早已在车祸现场的爆炸声中消毁至尽,货车司机也因抢救无效而死亡,但是他们的罪孽无可非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