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莫名的笑声;浴室洗澡的水突然变烫,把她的后背烫伤一块;洗漱台的水管总是在她洗脸的时候发出敲击声;地面出现不正常的大蜘蛛和蚯蚓;还有时候她半夜起床,似乎总是能看到一个高瘦的骷髅影子映在地上,但是她走过去什么都没有,反而把她吓得快要神经失常。
她一度怀疑有人在家搞鬼,于是她出去住了一段时间,却发现不管她在那个酒店都是这样。
短短几天,朱甜宝整个人看上去面黄憔悴,精心呵护的容貌下降了好几个档次,整个人看上去神经兮兮的。
她先是看了心理医生,医生只是说她压力大,没有其他的问题,可是给她开的安眠药却也毫无用处;她狠了狠心,求着她的金主找了个大师,大师直呼她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是要她命,问她最近是否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她思来想去,只有楚予那一件事。
可等她再想找楚予的时候,却才知道她家被疯狂粉丝入侵,她停播搬走了,但全公司上下竟然没人知道她去哪儿了,唯有李哥支支吾吾,似乎知道一二却又说不出来她到底在哪儿。
楚予本就不喜欢社交,在公司与大家也就如水之交,她这一走虽有人奇怪,却也没有什么人太过关注和热心寻找,就连河神也是一副冷冰冰地样子,似乎不怎么在意。
她找人调查了好久,才知道因为她的逼迫,楚予投靠了她的那榜一大哥,现在应该是在金主那儿避风头。
朱甜宝的脑海莫名浮现出了那天电影院的男人,但看背影就知道这人气度不凡,她当时查过这个男人,可是在全国经济中心的x都竟然根本打听不到这个人。
她不知道是这人背景太强,还是只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无名之人。
她现在想要揪出来楚予都办不到,完全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朱甜宝恨得直咬牙。
——
被记恨的楚予此时正将脚丫子翘在茶几上,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一盘水果拼盘,投屏看着某个射击类游戏的国际总决赛。
中央空调的气温刚刚好,不冷不热。
楚予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皮,缓慢地打出了一个嗝儿,这段时间她成功地享受到了被金主包养的快乐,每日待在几百平的别墅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网上的事已经全被镇压了,视频、评论、照片,都像是一夜消失了一般,蜘蛛告诉她他会慢慢解决好,让她不用担心,楚予也就没再管了。
住进别墅后,她一开始还担心蜘蛛馋她的身子,会趁其不备对她上下其手,她甚至都想好了如何反抗拉锯,反抗不过又如何顺从认命——但是,她幻想中的强取豪夺并没有到来,相反,蜘蛛就像是对待宝贝一样对待她,绅士又贴心,除了偶尔会摸摸她的头,亲亲她的脸颊,其余的什么都不越界;他的工作也似乎很忙,早出晚归,甚至根本不回来,回来也是凌晨深夜,也没什么时间对她“强取豪夺”。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西装革履、纹身性感的蜘蛛,她有那么一丢丢的、对失去“强取豪夺”情节的遗憾,嘶。
蜘蛛几乎不对她提出任何要求,她在家想怎么造怎么造,时间一久,楚予也就彻底放松了警惕。
毕竟论样貌,论地位,论财力,她好像都不吃亏。
唯一让她感到不满的就是,梦里那只电锯男还追着她不放,而且愈发变本加厉,花样还越来越多。
什么囚/禁play,角色扮演play,逃跑play……那些重口又奇怪的play,电锯男格外喜欢,每次抓到她都把翻来覆去地弄,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只他的小玩具,都要被他拆散架,但是时间长了,她竟然也感觉到了些快乐……毕竟电锯男的身材堪称完美、那些面红耳赤的场景有时候也的确戳到了她那奇奇怪怪的xp上,让她忍不住害怕又忍不住斯哈斯哈。
摆脱不了电锯男,她已然学会了摆烂。
只是察觉到自己对蜘蛛的接受后,再面对蜘蛛,她总会有点愧疚……好像自己是个劈腿的女人,白天一个晚上一个,所以每次蜘蛛亲她的时候她都有点心虚。
楚予并不知道,某个在晚上吃饱喝足的男人自然在白天就会格外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