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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母亲同彩如说过了,日后等大哥的丧事办完再说。”颜奉壹点了点头,他自有思虑。
“也亏有姝儿,将彩如救了出来,妾身既庆幸彩如被救了,又气急了姝儿如此不稳重,冒这样大的风险。”赵氏心中矛盾得很,她那日吓坏了,听说姝儿带着圣上留下的侍卫直接冲到贼寇窝里把顾彩如救下了。
颜奉壹看着一脸纠结的赵氏,拍了拍赵氏的手以示安慰。他十分理解妻子的纠结之处,两个姑娘都是自己的女儿,即便阴差阳错,但哪里有不心疼的。
如今为了顾及两个女儿的名声,必然要将这件事情当做没有发生。
转眼之间很快就到了公堂之上,原本负责判案管事的知县是颜奉灵,自打颜奉灵入狱后,又调来了一个新官。
公堂上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古代娱乐设施、娱乐活动有限,能去看公堂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但是这一次来公堂的百姓远比以前多得多,毕竟颜家作为姑苏首富,实在是在当地有名。而自打冬日宴后,颜二家小姐颜静姝长得跟大乾尊贵的永安公主七八成相似的消息被传了出去,又知道是当朝武状元的未婚妻,大家都想一睹芳容。
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静姝一脸冷静,缓缓从门口出现。
一个衣着低调、蒙着面纱的女子脚步轻盈,一身貂紫斗篷将女子的身体裹住,她那双圆润的杏眼甚是灵动,让在场的百姓们都好奇这颜家姑娘到底是怎样的容貌。
“民女见过知县老爷。”颜静姝注意到身旁民众们的交谈声,等到知县敲起了案板,将在场杂乱的声音都压了下去后,才跪地行礼。
带着面纱实在不真诚,颜静姝伸出右手,将手中的面纱取下,露出自己的容貌。
民众顿时一阵哗然,原来这便是七成像永安公主的颜家姑娘,有七成像永安公主便这般倾城贵气,可见永安公主更是绝美至极。
“就是她!就是她!她是一个妖女!”颜怀雪一看到颜静姝走了进来,本就恨意顿生,一看到颜静姝将面纱取下,更是大声将众多百姓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
“肃静!颜怀雪,这里是公堂!”知县收了颜奉壹的银钱,刚被调到姑苏的他正缺人脉,比起孤儿寡母的颜怀雪,他自然是偏向当地首富颜家了。
颜怀雪看着大声呵斥自己的知县,咬了咬牙,要不是自己父亲被颜静姝一家送进了监狱,此时此刻坐在上头的便是颜奉灵了,她哪里用受这种罪。
想到这里,她郁气难消,明明自己是知县的女儿,如今却要看着颜静姝春风得意。
她被吓晕后,梦里都是颜静姝拿着刀子朝她走来的场景,如果她不把颜静姝拖进这个污泥之中,之后必定要受到颜静姝的报复。
所以她在官府人的照顾下醒来后,看着还在昏迷中的沈氏,下定决心要将这件事情赖到颜静姝头上,毕竟不能被发现是沈氏母女拖柳老姨娘让人将颜静姝掳走的。
“民女刚进来,颜三姑娘便口出恶言,不知静姝是做了什么,能让颜三姑娘至此……”颜静姝听到颜怀雪说自己是妖女,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茫然地看向颜怀雪,又对着知县说道,“能让民女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着故作一脸无辜的颜静姝,颜怀雪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还不清楚吗,想起那匕首差点扎入自己的眼睛,颜怀雪顿时后背一凉。
“颜怀雪说你肆意报复,勾结山贼,在沈氏母女的必经之道上,欲加害于沈氏母女。”知县看着手中的诉状,又看了看面前这个清纯无辜的女子,“你可认罪?”
颜静姝此时此刻只觉得好笑得很,明明是这沈氏母女想让人掳走自己,算计她的清白和颜家的财产,如今反倒是倒打一耙。
那日官兵来得早,她、月影以及墨阁的蝴蝶面具男子为避免生事端,撤退得很快,留下了这些恶人的命,却还不知足,竟然还想着反咬一口。
想到这里,颜静姝急忙用慌张的神色看着颜怀雪,显然是一副被吓坏了的闺阁女子,道:“山贼那样可怕的人,民女一个弱女子,莫说勾结,就是见着也是要躲着的呀,这颜三姑娘怎么平白无故这样往人身上泼脏水啊。”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深思了起来,按照颜静姝这养尊处优、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