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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温贤的头脑也在疯狂地转动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涌现,他甚至在想,如果真到了末路,他也一定要不择手段地保住温意!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名突然闯进他的脑海里!
温贤当即拍了拍温意的肩膀,“意儿!为父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温意抬起头去看父亲。
“‘赛药仙’虽难请,但这白渭州却不是只有他一人能解!”
“除了他,还有谁?”
“他的徒弟!”
温意显然也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只是……“能请得到吗?”
“肯定可以!”
“现在离十五还有五天时间,只要我们做好部署,甚至有可能在十五之前便解了毒,即便不行,还能再博一次‘赛药仙’的就诊机会!”
温贤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儿子:“除此之外,李萱萱那,我们也不能放弃!”
如此,便已经有了三条路。
温意顿时也振作了起来,“父亲,您说,该怎么做?儿子都听您的!”
“意儿附耳过来!”
“……”
温贤温意父子俩在客栈里密谋着,另一边的夜市里,李萱萱却是看得眼花缭乱。
这白渭州当真是繁华啊!
别的不说,单就这街上的灯,无论是颜色还是样式,比李萱萱穿来前的那个世界,还要绚丽。尤其是那些无牵线、无支撑,便能悬浮在半空中,并不断改变颜色的灯笼,更为惹眼。
“哇,这里也有卖糖人的!”
李萱萱指着某一处,同谢时训说了一声后,便过去买糖人了。
她虽然从一出门就要了额度,但逛到现在,看的多,买的少,而且大部分还都是吃的,且一式两份。
谢时训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零嘴,眉眼微微地弯了弯后,便驱动轮椅继续跟上前。
他这边还没走到,李萱萱那边已经买好糖人,并回身向他走来,“喏!这个给你,不过这个没有老伯做的好吃!”
谢时训接过,同先前一般,放在腿上,然后回了李萱萱一句:“那也不会给你的。”说完,径直推动轮椅往前。
“小气!”
李萱萱看着谢时训的背影,三两口便将手中的糖人吃完,而后才慢吞吞地跟过去。
今日是初十,据说是白渭州的河神节,因此在州内河附近尤为热闹,不提河两边的装饰、商贩、人流等,便是在河中央都有不少表演节目。
李萱萱远远就听到喧闹声和喝彩声了。
好不容易过来河这边,谢时训却发现李萱萱越发推着他往偏僻的地方走,“不在这里看吗?在这里,你还能看见他们是如何运用水元素的。”
李萱萱闻言却是弯下腰,目视前方,捏着嗓音恐吓道:“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吗?”
李萱萱弯着腰,头部正好停在谢时训一侧的肩膀之上,他便是不回头,也能知道两人靠得有多近,因为她的头发丝儿正随着微风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谢时训不由往后靠了靠。
大抵是察觉到他的动作,李萱萱愣了一下后,连忙直起身,脱口便说了句:“抱歉。”
随后,她的双手便离了谢时训的轮椅。
谢时训的轮椅是特制的,便是没有人推,它也能随着主人的心意而动。
至于李萱萱每次还去推它,大概是身体自己的应激反应吧?
谢时训眼角余光瞥见李萱萱的动作,不由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腕——
他是知道她的想法的。
不管是为他推轮椅,还是带他来偏僻的地方,其实都只是为了让他自在,也是为了不让他感受到别人或好奇或嘲讽或怜悯的目光。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