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混血种估计也不会在入学这天就遇上自由一日这种一年只有一天的好日子。
不过嘛……作为S级的他应该没有那么脆弱,安河想起来那天站在舞台上的路明非,那时候的他可不像个衰仔。
安河也认为,那才是路明非真正的样子。
现在的他,是误认为自己是一只猫的猛虎,只需要一点点血腥,他便能觉醒属于他的凶性……大概。
安河想起来这个衰仔不靠谱的一面,或许觉醒的他也就是一只逗比猛虎?
安河从自己的挎包中取出一个哑铃,大概五公斤左右的重量。
这是在芝加哥时买地图时一起买的,当时的想法是作为人体附着炼金矩阵的实验用材料。当时买了好些个,但在实验中不断的消耗,现在就只剩这么一个了。
安河的左手上显现出数条纹路,并且逐渐泛起微光。
人体附着炼金矩阵发动!
一个重量五公斤的哑铃在那微光中逐渐“气化”,体积逐渐缩小,最后逐渐变成了一把刀的样式,不过这把刀从刀刃到刀柄完全的钢铁制作。
重量大概800克左右,安河掂量了一下手中短刀,因为还没经过开锋的缘故仅凭借刀刃它是没法砍伤他人的,这东西的锋利程度现在甚至比不上水果刀。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中也算够用了。
安河闪身躲过一枚弗利嘉子弹,抬起头确定了一下子弹飞来的方向。
他脸上挂起温和的笑容望向子弹飞来的那个窗口,但那笑容却不带一丝温度。
下一刻,他整个人快步向前冲了出去。
位于不远处窗口中的狙击手看见了那个没穿作战服的男孩的微笑,莫名的感觉背后一凉。
两年的卡塞尔学院生活与数次战争实践课让他养成了谨慎的良好习惯,几乎是在安河身形移动的瞬间他已经收起了手中的狙击枪,毫不迟疑的准备转移阵地。
狙击手如果被发现了狙击点还不撤退或者转移,那几本就等于在等死了。
毕竟总不可能有近战能力点满等我狙击手吧?就算是枪斗术也得是手枪,狙击枪可玩不了枪斗术。
打定主意的狙击手翻身从所在建筑五楼的窗户里翻了出去,然后一个抓握将自己晃到了隔壁的小楼里面。
哈哈,战场转移完毕,他绝对想不到我就躲在刚刚那栋楼的隔壁那栋的四楼。
狙击手满意取下背上的狙击枪准备再次投入战斗。
“喂。”背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他甚至可以听出那个声音中的疑惑。
“为什么你被我发现了还在原地不走?难不成是那种擅长近战的狙击手?”安河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端着狙击枪的人,他很确定就是这家伙刚刚朝他开了一枪。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这家伙为什么不转移阵地但是安河可不会给他攻击等我机会,在对方开口之前就一记直拳打在他脸上直接将人击晕。
果然,是太憨了所以才没逃走的吗。
话说这货一开始是在四楼的吗?嗯,应该是的。
倒在地上的狙击手残存的意识中不知为何泛起一阵悲愤,我转移位置了啊……
……
“定位!定位!对方还剩余四十三人!”
“对方剩余二十七人!有一名狙击手未能定位!他已经干掉了我们十三个人!解决掉他!”
双方一边对着对讲机咆哮,一边持续射击。
路明非和施耐德躲在假山后面,路明非看着施耐德似乎一点都不慌张的神态,似乎一旁的枪战是一群小孩子在过家家。
但在路明非看来外面跟地狱差不多。
外面屠杀式的战斗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校园四处硝烟弥漫,草坪和过道上满是尸体。双方已经动用了包括手雷、掷弹筒、肩扛式火箭炮在内的各种武器。横飞的子弹击碎了他身前的一排玻璃,再次打碎路明非“这只不过是一次演习吧”的幻想。
一旁带着铁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