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的位置那姑娘抓着头先跳窗的男人,手里捏着两个钱袋子,目光在从楼里出来的人里找寻着。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一并跑过来,向那姑娘道过谢接过钱包。离开的时候还数落怀里抱着的小孩儿,“看你们非要来看戏,奶奶的钱袋子都给人摸了去了,还要吃糖葫芦,钱被偷了拿什么给你们买糖葫芦。”
被抱着的女孩脆生生地反驳:“明明是祖母和小奶奶你们俩非要来看这场戏的,还用糖葫芦把我和弟弟哄来陪你们。我知道,你们就是怕爹娘叔叔婶婶姑姑他们说你们一天天沉迷听戏不着家,这叫玩物丧志。”
周理偏头去看说话的女孩子,也是看着四五岁的样子,这小嘴叭叭厉害得……让她想起了她家的小甜甜。
她这会儿正在上琴棋书画类的课吧,她出门之前周清柏就已经给她规划好了,课程可比她学习时的繁忙多了。
大概是放养了一个女儿之后觉得不行,转变了教育思路,对第二个女儿开始严格要求起来了。
那姑娘把手里扭着胳膊的小贼交给了巡逻过来的官兵,拍了两下手,看到周理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脸一下又红了。
周理探究地看着她。
那姑娘:“……请问你看我干什么?”
说话还挺直接。
周理:“看你为什么脸红?”真害羞还是假的啊?
那姑娘咳了声,对着周理抱了抱拳:“大概是因为我叫连洪乐?”
“脸红了?”这么贴切的名字?真假的?
“我姓连,连一起的连,洪福齐天的洪,快乐的乐。”
周理恍然,又觉好笑,她父母也太会取名字了吧?“连洪乐,我知道了。”
“敢问姑娘姓名?”
周理惊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装扮得很细致啊,比现代一些古装剧里的女扮男装要逼真多了,至于被人一眼认出来嘛?
“周理,姓周的周,理直气壮的理。”
两人就住隔壁,还都是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连洪乐十四了,也是一个人出来玩。两人商量了下,发现想去的地方和看的东西都差不多,于是决定在庐州的这几天就结伴一起玩。
晚上分开前周理还是不甘心,问她怎么一下子就知道她是女孩子的?
“虽然你练过武,外貌装扮得很像个小男孩,但你走路很女欸,你没发现吗?”走直线,步距均匀步速均匀,下脚提步都轻轻巧巧的还有点行动如花的感觉,腰身还有点自然摇曳之态。
是吗?周理往前走了几步扭头看,只能看出是走直线,她走动时的姿态自己看不到。她又来回走了几遍。
连洪乐手托着下巴,脸红红的看得一脸姨母笑。
看她停下来,连洪乐连忙说:“多走点,你走路可真好看。比那些小脚千金要吸引人多了,一步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上一样。”
周理懂了,她这是说她走路踩点一样。在现代时为了走红毯她特意练过台步,肯定自己过来后也没特意纠正和注意过,日常就给带出来了。
自己肯定自然状态下扭了。
知道了破绽,周理之后再在外面就收敛了很多,连洪乐还一副遗憾之相。
相处了几天,周理知道了,她只是一激动脸就容易充血,其实骨子里是个喜欢看美人的女流氓。
和羞涩内向一点都不沾边。
周围都玩遍了,也都玩得很满意,两人都很干脆地就告辞分别了,都没问对方的来路和去路。
周理之后就保持一个月一次去附近其他城市来个短途游的频率。然后一个月中剩下的时间就是每次回来就被抓着补课,苏子涵和白娉婷轮流地跟她讲她们这段时间看过的病例,还考她如果是她她要出什么方子,然后就是细细给她讲解病人的病灶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总之,就是给她练长处抓短处。
听他俩地意思是照他们地速度,回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师门三年一次的大比,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