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的尖叫划破电视屏,传到虞落耳中,虞落却不觉得刺耳,反倒有种想要加入尖叫的冲动。
主持人也笑得一脸暧昧,堂徵顿了顿,又举起话筒补充了句,“指的是奖杯。”
一个善意的玩笑引得哄堂笑,“走南闯北”三人也跟着笑,笑里的汗水与坚持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最后,主持人也宣布,前三名的乐队将组织在全国十二个城市进行路演,节目组将在微博发起投票,路演将在前十二名的城市进行。
八月中旬,朱良带着中国竞技体操队从一个四季如春的热带城市到了另一个焦金流石的热带城市——雅加达。
今年亚运会在印度尼西亚举行,分两个城市,雅加达和巨港,竞技体操在雅加达进行比赛。
也正是同一天,“走南闯北”也随节目组到了西安。
节目录制结束后,堂徵带着另两个兄弟加班加点在录音棚录制了《西遥安》单曲,并以乐队的名义发布在了各大音乐平台。
当时的现场反响就很好,单曲上线后购买量很快破百万,虽然说比不上《你乘晚风来》的销量,但也相当可观,林悸扬也当下便决定签下阿波和阿文。
也正是因为这首歌,西安被网友们投到了第一,节目组也按着之前说的投票排名,把第一站定在了西安。
亚运会虽然无关东京奥运会,但朱良非常重视每一个走出国门的级别的比赛,综合考察后,让虞落参加了高低杠和平衡木的单项以及团体全能比赛。
开局女队情况并不好,除了虞落高低杠和平衡木的单项一银一铜,其余并无成绩。
堂徵白天窝在节目组准备的训练室不能及时看直播,但晚上不管练到几点都一定要找各种渠道去看一眼竞技体操的回放。
这几乎成了三人虽未说出口但已经成了默契的休息和晚饭时间,其余两人在好奇了几天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阿徵,你什么时候迷上体操了?”
“是啊,搞乐队那会,你常拉着我们打篮球,但也没见过你看体操啊。”
堂徵愣了下,说,“我之前不是有个一起学芭蕾的同学么,他现在就是职业运动员,可厉害了,拿过好几个世界冠军呢。”
阿波也信了,点点头,“那可太厉害了,他叫什么,卓远,是吧?”
阿文起身,走到堂徵身边,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别听阿徵瞎扯!没看到这是女子比赛吗?怎么,多年未见,阿徵你还多了个小青梅?”
堂徵又愣了下,很快便又尴尬一笑,“哈哈,什么呀,这不是男子的播完了嘛!”
阿文可不吃这套,“你别扯,你这几天看的都是女子的!快说,有什么好事不得跟兄弟们分享分享?”
阿波也凑了上来,“是啊是啊,阿徵,你要是不说可太不够意思了啊。”
“那我就直说了啊,”堂徵还是犹豫了下才开口,“我女朋友就是国家队的。”
见两人张大了嘴下一秒就要惊呼出声,堂徵一下伸手捂住了两人的嘴,“嘘!你们俩保密啊,不能外传,她代表我们国家的形象,传出去对她不好。”
阿波和阿文一脸得知了什么重要机密似的郑重,乖巧点点头,堂徵刚把手松开,两人就忍不住发问,声音压得很小。
“哪个是她啊?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所以去年那个绯闻是真的啊?”
堂徵哭笑不得,一一耐心作答,“我们前年在里约机场认识的,那时她刚比完赛回国。”
里约奥运会她出场如一朵骄傲的牡丹,吸引了自己所有的目光,里约机场再见,她却面色苍白,明明是不相信自己的粉丝身份的,却依旧耐着性子尊重每一个声称热爱体操的人。
复又重新看了看屏幕,虞落今天没有比赛,一直坐在休息区替队友加油,堂徵指了指说,“那当然是最好看的是她啊。”
一袭红色队服衬得人又娇又白,双腿修长且直,眼神随着队友在场上的跳跃而移动,神色里尽是紧张,队友一项比赛结束,她便跑到场边和队友击掌相拥,紧张也被甜美的笑意取代。
这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