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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肉卷没吃完,虞落和堂徵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把那些不易保存的食材吃了。
吃完,两人决定先清理沙发,合力一起把沙发套取下来。
好在堂徵没买那种富有设计感但又不好清洗的沙发,重是重了点,但好歹可以拆卸。
把沙发套塞进洗衣机,设置好了定时和甩干,洗衣机滚筒转啊转的声音莫名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大家晚上都各怀心思,买的一大堆食材都没怎么动,虞落把他们一样样分类打包装好,再放进冰箱,还不忘叮嘱堂徵,“这些东西估计这两天我们也吃不完,你平时也不怎么做饭,怎么办啊?”
堂徵将虞落忙来忙去的身影收入眼底,像只辛勤的小燕子,这个冷清的家里,终于不用再靠暖色的装修来假装有点烟火气了。
“怎么啦?”虞落见堂徵盯着自己发呆,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没事,要是吃不完我给老周带去。”堂徵回过神来,“我先去洗碗。”
虞落见堂徵收拾起碗筷来还挺娴熟,有些难以置信,倚在厨房的斜拉门上问道,“你居然还会洗碗?”
“你可别小看我,我做起家务来你可不一定能比得上。”堂徵手里洗洗涮涮的动作没停,嘴里是止不住的傲娇。
虞落好歹也是从小就搬离家里,听他这么说自然也是不服,“那我们来比比?”
一摞碗被分成两摞,两人挤在不大的水池边,你一个我一个洗着碗,谁也不让这谁。
眼看堂徵那一摞要见底,自己这边的还要好几个,虞落不高兴了,趁着堂徵专心擦着碗,把自己这边的几个碗都塞到了堂徵那边那摞上,“我洗完了,你输了!”
堂徵见她难得小女孩心性,小嘴嘟着一脸不乐意,便也由着她,哄着说,“好好,你赢了。”
虞落这才重新展露笑颜,好奇道,“你平时看着也不像会自己收拾的人,怎么还会做家务?”
“我妈是老师,小时候寒暑假就我和她在家,她就使唤我烧饭、洗碗、拖地,就那个时候练就的好身手。”堂徵一脸无奈,谁让他爸把他妈宠上了天呢?
“这种相处方式也是家人之间的一种爱呀。”虞落不由将堂徵的童年和自己的对比,竟有些酸涩。
不过现在一切都在好转。
堂徵看着扬头望向自己的一张小脸,厨房吊顶灯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那光有着莫名的引力,吸引着堂徵一步步靠进。
暧昧的气氛在这一刻达到高潮。
虞落感觉自己的唇被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堵住,他的唇瓣在自己的唇上摩挲,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入口。
“张嘴。”虞落听到一个带着重重呼吸的男低音,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虞落被这魔力控制住了,倒真听了话,慢慢张开了个小口。
对方像是迫不及待,舌头卷着微微热气从已攻破的关隘闯进,迫使虞落不得不又张大了弧度。
堂徵感受到虞落的局促,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另一只手从虞落腰间绕过,将人一把拉得更近了些。
虞落感到一股压力从斜上方袭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但自己还是尽力迎合堂徵,双臂绕过他的腰间,将人揽在怀里。
两人不知站着拥吻了多久,只是双方最后都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仿佛谁也没讨到半分便宜。
虞落觉得唇上火辣辣地烧着,也不知道“战果”如何,再加上初吻后后知后觉的羞涩齐齐涌上心头,不由飞快逃离战场,
“你快把碗洗了,我去趟卫生间。”
堂徵看着小姑娘如仓皇出逃般,却又犹像只轻快的燕子,敏捷不失优雅,下意识舔了舔唇,小姑娘嘴里沾染了些顾霖霖身上的酒气,竟仍带着股清香。
收拾完战场,虞落还没回来,怎么还害羞了这么久?
卫生间门大开,里面却没人,堂徵便挨个房间找了起来,最后在琴房找到。
虞落从卫生间出来,被隔壁吸引,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