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那辆辉腾。
堂徵为人低调,出道这么多年只买了这么一辆车,宝贝得很,那天一到北京就托周成涛找个稳妥的人把车开来。
虞落倒没有任何惊讶,她在来北京的路上就料到,堂徵定要不打一声招呼就来。
拉开门上了副驾驶,一系列动作熟门熟路,虞落这才有了些窗户纸被捅破的羞涩,“你这次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
堂徵帮虞落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不知道装了什么,竟还挺沉,上了车看见小姑娘脸红红的,细细小小的声音传来这么一句话,心软得一塌糊涂。
“顾霖霖拉我进了个你的粉丝群,里面可是有专人发你的行程哦。”堂徵拿出手机,一脸洋洋得意,“我已经在你的超话里连续打卡143天了,比顾霖霖还要多三天呢。”
自从那次元旦sky年会上,顾霖霖说自己混入了粉丝群还嘲笑自己,堂徵被激到了,别别扭扭让顾霖霖把自己小号也拉进去,堂徵还特地设个闹铃每天去超话打卡。
堂徵还时不时旁敲侧击顾霖霖的打卡天数,于是,在顾霖霖不知情的情况下,堂徵暗暗开展了一场比赛。
虞落觉得自己可能和男生打交道太少了,不太了解情况,二十好几快要奔三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那你怎么不大号关注我?还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虞落故意往堂徵本就已经蹿了千层浪的心里又投了一块石头。
千层浪一浪更比一浪掀得高,堂徵果然不服,“大号就大号,来。”
虞落本意只是逗逗堂徵,见他要来真格的,有些慌,“哎,不太好吧,哎,你等等”
车流量越来越大,堂徵的车停着停着反倒成了路障,鸣笛声一阵盖过一阵,虞落看了眼前后,说,“后面有车,咱们先走吧。”
车稳稳开上了路,堂徵一直想着不能因为刚刚的是失了面子,要扳回一城,灵光一现,故意问道,“去哪?”
虞落不明所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当然是回我家啦。”
堂徵嘴角挂着一抹不明意味地笑,
“我还以为你要回我家呢,”后面三个字咬得尤为重,“女朋友。”
尾音微微上翘,带着些许试探和引诱意味的定性名词弯弯绕绕拐进虞落心里,痒得难受。
虞落偏过头,故意不答话,看向窗外。
北京一栋栋高大的建筑从眼前闪过,没有一个是自己的栖息之地。
她这次只来北京住三天,爸妈去广州出差了,思来想去,北京的公寓也只有自己一个人住
旁边的人似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说的话竟接上了自己的思绪,话语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玩笑意味更为诱人,“那我去你家陪你住也可以啊。”
虞落脸烧得不行,灼热涌到头顶,快要把人冲昏,“我,我一个人,也挺好的。”
堂徵见小姑娘双颊通红,就像暮春时节小区楼下即将落败却仍旧倔强留在枝头的那几朵桃花,让人最是为之动容,也最想驻足留下这一整个春天最动人的一景。
“那我可不忍心只留你一人独守空房啊,万一女朋友晚上会害怕呢?”
又是因被加重了语气而引人遐想的那三个字,和“晚上”这个词连在一起,虞落总是会不自觉地浮想联翩。
“谁是你女朋友?”明知故问。
堂徵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几分,“谁答话了谁就是咯。”
两人打哑谜似的来了几个回合,虞落败下阵来。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网上总说,不要轻易相信一个男人的表面。
堂徵就是一个多明显的案例!之前聊天的时候文质彬彬又不乏幽默诙谐,逢年过节体贴有加,这才刚表白没多久,“狼子野心”就开始明晃晃地展现出来了!
“去就去,谁怕谁!”语气里处处透露着咬牙切齿,但眼里含着的那一汪清澈碧水早把姑娘的单纯透明出卖得一干二净。
堂徵透过那碧水看出虞落的干净心思,满心满眼都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