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气着了。”卓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件事,太乱了,他自己都还没整理好思绪。
堂徵记得卓远的女朋友,好像叫张清澜,很清秀,人也温柔,堂徵对她印象很好,“清澜家里为什么不同意啊?你们俩不是挺好的?”
卓远叹了口气,“我们俩事挺好的,但是,清澜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唉,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后天我就回西安了,回去看看情况吧。”
叔叔阿姨身体没事就好,堂徵稍稍放心了些,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了,要不改签一下,明天就回去呗?早点回去解决,说不定双方父母见到你们本人了态度就会好一点。”
“明天回不了,明天央视对出征奥运的几个运动员有个采访,我和清澜都得去。”卓远解释道。
听到“出征奥运的几个运动员”,堂徵不由加快了心跳,一边害怕电话那头能听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声,又抑制不住一下下快速跳动,“就你和张清澜吗?你们不是有好几位都参加了奥运吗?”
自以为高明的旁敲侧击,实际上拙劣得很,不过卓远现在没有心情去深究这么多,“就我和清澜,本来落落也是要去的,但她今天下午旧伤复发了,我和清澜还准备明天结束去看看她。”
“旧伤复发!”堂徵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很快也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假装平静地继续掩饰道,“也是,你们运动员应该伤都挺多的。所以她到底怎么了?严重吗?”
“得做手术,估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落落一直都很努力,每天都加练,这伤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清澜还想着家里的事处理完再回来陪陪她呢。”卓远平时也很照顾虞落,只是现在他也是自顾不暇,实在分不了这么多心。
“还要做手术?那不是会很影响训练吗?那做完手术还能继续参加比赛吗?”堂徵又连着追问了好几句。
“肯定多多少少都会有影响,朱导最近也一直在四处找人打听呢。”卓远突然警觉,“不对啊,你怎么突然落落这么关心了?”
堂徵打哈哈道,“没有啊,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那个,你先去忙,你好好处理家里的事啊。对了,你要是回去替我去看看我爸妈啊。”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卓远和堂徵的工作性质都顾不上家里,两个人每次回家都会看看对方的父母。
挂了电话,堂徵在飘窗旁坐了会,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就随便想了些事情,再次回神的时候,周成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后面。
每次出差的时候,他们俩都会互拿一张对方的房卡,这样方便一些。
“想什么呢?一脸思春的样子。”
“虞落好像旧伤复发了,这两天估计得做手术。”面对周成涛,堂徵也不隐瞒。
“这么严重?那你不得去看看她?”周成涛开始了碎碎念,“哎不行不行,太引人注目了。但不去看吧,不会影响你们俩纯洁的革命友谊吧?”
“纯洁的革命友谊”几个字被咬得很重,别有一番意味。
“那肯定得有影响啊!”堂徵思索了一番,“你快去联系医院,给虞落升级到vip病房。”
周成涛“啧啧”了几下,提醒道,“别在这开玩笑了,我来是为了提醒你,今晚剧组聚餐,吴导想先和你们熟悉熟悉,时间差不多到了,该出发了。”
“行,走吧。”堂徵起身,从衣帽架上取下外套,又回头叮嘱了一句,“我可没开玩笑啊,升级病房的事情快点办。”
“是是是,我的堂大祖宗。”
手术定在了周二,八月二十号,好日子。
术前的生活很无聊,爸妈在自己摔下来那天晚上就连夜赶来了,和两个指导一起每天轮流陪着她,说是陪,其实就是在她想起身动一动的时候把她按回到病床上,在她准备玩手机的时候抽走手机,让她好好休息。虞落每天只能躺在病床上瞎想。
住进医院的第二天早上,周成涛就亲自来了一趟,说是要给她升级病房,虞落拒绝了,又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事事都要vip呢?堂徵好像很忙的样子,那天下午之后就没怎么给她发过消息了。
卓远和张清澜在第二天下午一起来过一次,两人陪虞落聊了很久,只不过都满脸愁容,虞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