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古家吃过午饭,木桃夭、帝无边,还有张苹苹夫妻就与古亭回了酒店。
午休之后,古亭带着四人开车去隔壁的牧羊村。
说是隔壁,其实还挺远的,因为草原这边地广人稀。
这个村子,才是真正的住在草原上。
一座座白色的毡包房在青黄青黄的草原上伫立,非常显眼。
古亭一边开车一边给他们介绍本地的环境、风俗、礼节等等。
直到到了地方停好车,她的嘴巴才跟着停歇。
“就是这里了。我表舅公一家因为经常出去采药,也需要地方处理、炮制草药,所以就没跟别的村民一样住在草原上。”
众人点头,表示理解。
院子里有人正在翻晒草药,听到车子的声音便回头。
“表舅公,我带人过来买草药了。”
戴着眼镜的老人家打量了一下表外甥孙女带来的几人,最后把目光落在木桃夭身上。
张苹苹就笑了:“老医生真神!一眼就看出了我们这几人中年纪最小的小木才是医生。”
老人家和蔼地解释道:“小姑娘身上有一股淡淡地草药味。这是常年浸染在草药中才能沾染上的药气。”
木桃夭朝老人家点头致意,说:“我跟您一样,经常去山林间采药。”
“你这个年纪,应该还在上学。是从小跟家里人学医的吧?”
“我确实是从小跟师父习医的。老大夫,您这里有……”木桃夭一口气报了十几种药材。
“这些是……治陈年旧伤所用之药。你们谁……”老医生的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后落到路通身上。
路通笑道:“确实是我有暗伤。我以前是做森林警察的,或重或轻受过不少的伤,有时候没养好又接着工作……”解释了伤的种类和来源。
“先进来里面坐一下,我替你抓药。”
几人随老医生进屋。
古亭把带过来的礼品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问:“表舅公,我舅婆和表舅、舅妈他们都不在家吗?”
“你舅婆去串门儿了。你舅舅、舅妈去山里采药了。就麻烦你帮舅公给客人倒些茶水。”
“好。”
老医生:“小姑娘,你有方子吗?”
木桃夭:“我现写给您?或者我跟您一起去抓药?”
“那你跟我一起来吧。我年纪大了,记忆有些不好。”
“好的。”
两人边说边出门。
“小姑娘,暗伤应该用针灸治疗。你会不会施针?”
“已经施过两次针了。所以我打算用药物给路叔叔泡脚,加快疗效,争取一周就治好。”
“一周?陈年旧伤可没那么容易好的。小姑娘,你急了些。”
“不如呆会儿您老人家帮忙问个脉?”
“你不介意?”
一病不请二医,因为这是对前一位医生的不尊重。
“不介意啊。”
“小姑娘心态好。”
木桃夭对老人家笑笑。
两人一边称药包药,一边聊天。
“老大夫,您这边的山岭并不多,草药看着也不少啊?”
“因为没人采。我们这边缺少古医。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只有我家世代行医。医院、药铺因为需求量大,所以都是直接跟药农收购的。”
“我看这边土地肥沃,雨水充沛,气温偏低又不严寒,是挺适合种植药材的。”
“是。我们的隔壁村靠山,就是种植药材的。我儿子、儿媳妇正是去那边的山上采药。”
“老大夫,您觉得杂症对主症的影响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