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长谷川答道。
“我给它取个听名字吧,就叫‘井中月’!”江豹突然想起了寇仲的那把刀。
“你爱咋咋地!”长谷川一脸的不忿。
“那当然,现在它是我的了,我怎么叫它都行!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杀谁,就杀谁!”
说到这里,江豹突然手一甩,将“井中月”掷出。
远处的中岛晴子见江豹对长谷川的刀爱不释手,还以为他会放了沐良田,说不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如果那样的话,她绝不吝惜自己的身体,把江豹也勾引过去。
就在她想美事的时候,“井中月”已经如流星般飞了过来,深深地插入她的胸腔。
“啊……”中岛晴子惨叫一声,双目圆睁,当场气绝。
“晴子!”沐良田和长谷川同时大叫。
沐良田身子瘫软,只能以哀嚎表达哀痛。
长谷川就不同了,他武功不弱,行动自由,便不顾一切地向中岛晴子跑过去。
前几年,他一度是中岛晴子的绣榻常客。现在,虽然中岛晴子成了沐良田的女人,他也能找到机会和晴子幽会。
另一方面,他们都为了大东瀛帝国的护张而工作,大家都是亲密的战友。
无论于公还是于私,长谷川都舍不得中岛晴子就这么死了。
长谷川跳到中岛晴子的身边,刚刚将她抱在怀里,突然感觉一股大力袭来,然后,他整个身子就向地下室的后墙撞去。
“轰隆”一声,长谷川和钢筋混凝土的墙体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若非有中岛晴子的尸体给他当肉垫,长谷川百分之百当场死亡。
即便如此,长谷川的右侧的肩膀、胳膊、胯骨、大腿全部骨折,剧烈的疼痛让他站立不稳,只能靠着墙,才勉强不倒。
伤成这样,他还抱着晴子的尸体不愿意放下。
“小子,你好歹毒!我们明明已经讲和了,你为什么还要偷袭我?”长谷川质问江豹。
江豹看着对方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傻子:“讲和?我们之间会讲和吗?你们东瀛人对我们华夏做了那么多的恶,哪一件不歹毒?我刚才就说了,杀了你们几个,只是替那些死难的同胞收一点利息而已。这还远远不够,你们要连本带息,一并偿还,少一滴血都不行!”
说到这里,他大步来到长谷川的身边,将手按到对方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