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翔见江豹真的把蛊毒带了回来,真是又惊又喜,急忙伸手来接:“快给我,别摔了!万一蛊毒流出,被我们三个人吸入体内,一定没救了!”
江豹也不是冒失鬼,他稳稳当当地把瓷瓶交到张鹏翔的手中:“你拿去研究吧!”
带回了俘虏和蛊毒, 江豹圆满完成任务,立即开车回沙逊大厦睡觉。至于张鹏翔和聂成章,他们注定要度过一个不眠之夜。很有可能,这样的夜晚还不止一个。
接下来的四五个晚上,江豹依然去水塔里蹲点,又被他抓住三个前往投毒的忍者。
江豹可不客气, 全部以摸头读心的方式先审了一遍,在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之后,就把这些人的手筋、脚筋全挑了,交给聂成章来处理。
此时,张鹏翔的解药还没有配制出来,江豹却已经没有耐心了。
到了第六个晚上,虽然没有忍者前来投毒,江豹却有了釜底抽薪的想法:“狗日的,趁着今儿是个阴天,我到你们的指挥部去走一遭!”
通过对几个忍者的摸头读心,他已经确定那个指挥部的位置,只要沿着忍者的来路摸过去,就能找到。
不知不觉间,天空下起了濛濛细雨。一个身影踩着滑溜溜的屋脊,忽高忽低,宛如夜游神。
很快,江豹就来到了吴淞口的码头,眼前是一个灯火通明的东瀛海军军营。
白天的时候,江豹就向聂成章打听过。这里原本是一个军舰停靠码头,东瀛人强占此地, 直接建起了军营。
不过, 为了不引起法烂西人的警惕,东瀛人对外声称这里就是一个补给站。
虽然已经是后半夜,这里仍然有军人进出。
江豹原本不打算硬闯,想找一个体型和他差不多的东瀛军人,换了人家的衣服混进去。
可是,他在暗黑处盯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找到一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人,几乎都是低于一米七左右的。
“这帮狗东西,人种有问题。要不是满清无能,断不会让你们嚣张到今天!今晚我就再给你们放个烟花!”
虽然打算硬闯,他也不会从东、南、西、北的四个门闯,而是来到西南边的拐角处。
在这这个拐角的高处,时不时的有探照灯射来。而且,在江豹的头顶,还有一个岗楼,岗楼里有一个哨兵,正端枪向他瞄准。
江豹察觉到被人瞄准, 却故作不知,只是脚下的步伐开始诡异起来, 总是恰到好处能躲开哨兵的枪口。
正因为无法瞄准,那个哨兵也一直没有开枪。
这年头,只要华夏人出现在东瀛军营的附近,无论你有多么正当的理由,东瀛人总有开枪的理由。如果没开枪,唯一的原因就是没有来得及瞄准。
就在那个哨兵郁闷的时候,视野中的人影突然消失了。
“赫恩大呐(见鬼了)!”这个哨兵感觉不对劲,正要向指挥部进行报告,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原来,江豹刚才突然跳到了岗楼的底部,哨兵只有把头伸出岗楼向下看,才能发现江豹。
如果哨兵真的这样做,他自己也会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他绝不会这么冒险。
而江豹接下来也只是轻轻一跳,就从岗楼的窗户里飞了进去。
谷綴
“嘎姆嗖(奸细)!”哨兵刚刚叫出一声,就被江豹捏住了脖子。
下一秒,哨兵就瘫倒在地。
这个哨兵的个头恰好和江豹差不多。江豹就扒了他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装作一副换岗后回去睡觉的慵懒样子。
他从楼梯上下来,向着营房走去,迎面遇到一队巡逻的士兵,也是胆气十足地与对方擦肩而过。
这里,他从未来过,所有的印象都来自前面几个忍者的记忆。
按理说,忍者不应该住在军营里。但是,江豹之前放的那一场烟花,把整个虹口道场都送上了天空。当天晚上还在道场睡觉的人一个没有活下来。
还有一些出去执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