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司穆言受伤,忽然问,“阿言的伤严不严重?”
她动作一顿,没抬头,“还行吧,手臂没废算好的了。”
想到什么,她撩起眼皮,“您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他年纪大,伤得也不比司穆言轻,反倒先关心人家的伤势。
南三爷把报纸捋平,放在一旁,“我还不能关心他了,他是跟你待在一起才受的伤,要是没有他,你一个人对付那些人,你还有命回来吗?”
那些人手里有枪,她再厉害,赤手空拳能敌得过子弹吗?
南卿叹气,“是是是,您说的是。”
南三爷哼了声,“可记得对人家好点。”
她正儿八经起来,“我这两天可是特意让人给他杀鸡煲汤补补身子,我对他还不够好吗?”
他别过脸,“又不是你亲手杀鸡煲汤,好什么。”
南卿把削好的苹果放盘里,发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疑问,“老爹,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南三爷一噎,气得翻白眼,不想理她。
自己生的什么玩意儿,这般不知开窍!
阿月叩响门,“少爷。”
南卿起身,跟阿月走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