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还含着半分怒气。
楚元漓知道她不开心,可还是视而
不见:“嗯?”
“你——”
“怎么了?”
凤凌玥一把甩开楚元漓的大手,冷哼:“你有事要忙,那就去忙吧,我自己洗。”
“要是累了就先睡,不用等我。”楚元漓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去书房了。”
凤凌玥:“……”
她都暗示得如此明显了,他竟一点都t不到。
真是快气死她了!
等楚元漓离开,凤凌玥随意沐浴了一番,带着一肚子怒气走近内间,看着床榻上一双绣着鸳鸯戏水的金丝软枕,她越想越气。
忍不住抓起某人的枕头,狠狠丢到地上,发泄似的踩了好几脚。
之后,任由枕头在地上躺着,自己爬进了被窝。
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头顶的青色床幔,陷入沉思。
生产之前,在某些事上,考虑她的身体健康,楚元漓一直克制着自己,偶尔实在克制不住,会让她……
可自生产后,她明显感受到楚元漓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到,尤其在这件事上,连肢体之间的接触都刻意克制,甚至回避。
以前,楚元漓粘人粘得不行,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她身上,现在呢,他恨不得分榻而眠,即便睡在同一张被子下,中间隔着的距离都能塞下团团圆圆。
不止如此,满月宴后的半个月,他有十日陪着圆圆睡在西厢房,剩下五日里的三日,每晚处理公务到很晚才回房,她连他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次日一睁眼,身侧的人不知何时起的,总之被窝是凉的,一点余热都没留下。
他这般冷落她,躲着她,是嫌弃她生产之后不如从前有吸引力?还是当初看到她血淋淋的生产画面让他产生了某些心理障碍……
楚元漓是一个时辰后回房的。
进内间时,看到地上躺着个枕头,枕头上还有几道交错的脚印,他嘴角狠狠一扯,浅叹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弯腰捡起枕头,随意丢到一旁的软榻上。看書溂
随后,拿过屏风上的睡袍去了净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