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难道是薄阳为了防止有人打扰妻子安眠,所以把二楼封了吗?
如果是这样,王静会告诉我们才是。
青魇环顾四周,目光渐渐凝成一点。
他闭上眼睛,眉头微拧。
几秒后,他睁开眼睛。
“这里还有一处空间。”
“但现在看不到。”
还有一处空间?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青魇告诉我,这处空间的隐匿,极有可能跟我们进来就感应到的那股怨气相关。
等到它怨念最强的时候,也许就是那处空间打开的时候。
我们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办法,等。
在我的印象里,半夜十二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也是我必须要脱下人皮的时候。
我生怕自己的魂魄会被人皮反噬,所以随身带了药水。
但直到我泡好人皮,又过了两三个小时。
房间里还是没有变化。
难道我们今天要一无所获了么?
“怨气最重的时候,未必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也许,在她临死的那一刻,才是怨气最重之时。”
之前,在调查薄星辰的信息时。
我见到过薄太太去世的新闻。
报导上说,薄太太是突发急病,不治身亡。
按理说,像这样死去的人,是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的。
我的心里划了个问号。
莫非,薄太太的死也另有隐情?
我才调查这件事不过两天,就已经感觉到薄家内里的错综复杂了。
究竟谁真谁假,真相到底如何。
我现在心里一片茫然。
就好像走入了一团迷雾之中。
而且,只不过是谜团的开始。
窗外的夜色,渐渐褪去。
此刻处于日夜分割的一刻。
变化,出现了。
一座红色的楼梯,出现在一处空旷的地方。
它浑身鲜红,要滴血一般。
楼梯的尽头,是一片昏暗。
令人看不清上面有什么。
二楼,就这样出现了。
我和青魇站在楼梯下面,互相对视一眼。
必须上去不可。
我刚要往上走,青魇一把拽住了我。
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上面的人。
楼梯的尽头处,出现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华美的睡袍,长长的黑发垂到了腰际。
她一只手贴在嘴边。
“咯嘣”,“咯嘣”。
她正在啃着什么东西,脆生生的。
她啃的专心致志。
就像我们不存在一样。
我就那样仰着头,足足看她啃了几分钟的东西。
她似乎终于看到我们了。
她抬起视线。
那张巴掌大小的脸,掩在长发的阴影里。
“你们要吃胡萝卜吗?”
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没等我们有所回答,她就顺着楼梯,扔下了几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