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千倍、一万倍。你小子简直是亏大了,我的宝贝啊!”
霍胎仙听闻四脚蛇的抱怨,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不紧不慢的将衣衫合拢:
“你说, 我要是将那汶水水神弄死,朝廷会不会派人追查我?”
“你弄死汶水水神?有那个本事吗?”四脚蛇没好气的道:“你与汶水水神本就不死不休,你觉得他会放任你走出汶水吗?再者说那明珠夫人不是说了,是此二人窃取了权柄,窃取了自然画院的权柄。他只是一个伪神而已。”
“你别想弄死他了!能从他手中逃出去,就算是你命大。咱们还是想想该如何逃出去吧。”四脚蛇没好气的道。
没有理会四脚蛇的话,霍胎仙回复精气神,体内神力渐渐恢复,然后手掌一招,一幅画轴出现在其手中。
却见霍胎仙将画轴打开,露出了造型古朴的纯阳宝剑。
“画了半天,耗费那么多宝物,你就画了这么个玩意?爷我随便落笔,都比你画的好。”四脚蛇凑过来,看着图卷中的宝剑,露出一抹嗤笑:
“就凭此剑,若能斩了汶水水神,我管你叫爹!”
听闻四脚蛇的话,霍胎仙动作一顿,看了四脚蛇一眼,目光收回落在了
“好宝剑!”霍胎仙看着图中宝剑,口中默诵口诀,然后道:“汶水水神,汶水人士,请宝剑将其斩来。”
“嗡~”
只听得一道宝剑‘出鞘’的争鸣。
宝剑重磨光色显,圆明正照无边。
月华皓皓锁蟾天。
一轮含弘处,松桧几居仙。
满目玉尘风舞动,银峰铺翠云轩。
鹤来先报玉皇宣。
跨鸾归去也,拂袖朝天。
却见那画卷中的宝剑瞬间出鞘,轻轻一跃自宝剑中跳出,然后剑穂一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甩到了四脚蛇的脸上,只听四脚蛇一声惨叫,倒飞了出去。
那宝剑神光涟涟,刹那间化作一条青龙腾空而去,无视了扇贝的门户,只见扇贝自动打开,不敢拦截宝剑锋芒,触怒宝剑神威,任凭宝剑化作清龙而去。
汶水水府
汶水水神面色阴沉的看着明珠夫人,洞府内气机压抑,门外守卫持着斧钺瑟瑟。
“说!你把那人藏哪里去了?”水神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
“哼!你的死期到了。只要我大哥知晓汶水之变,你父子二人皆要死。”明珠夫人嗤笑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贱人!贱人!我再死之前,要先杀了你。”汶水水神猛然拔出墙壁上的宝剑,刺到了明珠夫人的脖颈前,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说!你到是说啊!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明珠夫人看着他,目光里一抹不屑毫不遮掩的散射出来:“呵呵,你想知道?”
“你倒是说啊!不说我现在就斩了你的脑袋。”汶水水神的目光中满是冰冷的杀机。
“你敢杀我吗?杀了我,你背后的家族,绝对抵抗不住我大哥的报复。你能被自然画院看重,派遣来做水神,必然是有根底的,否则自然画院绝不敢叫你来施展如此隐秘的计划。”明珠夫人目光灼灼,毫不示弱。
“你若不说,我就杀了你的父亲。”汶水水神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冰冷:“只要我一纸诏书,送到汉江水府,便可取了你父亲的性命。”
“哦?”明珠夫人闭上眼睛。
“你当真我不敢行凶不成?”汶水水神气的破口大骂。
同时心中对于端王也是充满了怨气,暗恨端王节外生枝,坏了自己的计划。
本来自家只要好好地占据汶水,看压住汶水水神,等到那自然画院的弟子取走底蕴,到时候自然而然就是大功一件,可谁知因为端王的一己之私,竟然凭白多了这般变故。
好事变坏事,他又岂能不恼怒?
“无能之辈!就凭你自然画院,也敢和我胜天画院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