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家医馆看病吧!”
外头砸门的一听这话,似乎十分生气:
“让你开门你就开门,哪那么多废话?你说谁有病呢?”
外头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砸门的力度,竟然把门外的闸板砸坏了,还把大门也给撞开了。
大门摔落在地,小伙计急匆匆地往后一躲,差点被砸个正着,顿时也生气了:
“凶什么凶?这正盘库呢!这么多样药材,砸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这药材进货不易,价钱还在其次。
倘若因为差了哪位药,耽搁了病人的性命,才是大事!”
打头的听了这话,有些恼羞成怒,当即挥起鞭子就抽了小伙计一鞭。
小伙计才十四岁,顿时被疼哭了:
“呜呜呜!你们欺负人!”
一边哭,一边抱着被抽出一道血痕的胳膊,跑去找王太医诉苦了。
王太医沉着脸,对着闯进来的这群人说道:
“本店正在盘库清账,今天不营业!你们去别家医馆不成么?竟然目无王法,蛮横无理,二话不说就砸门,是何道理?”
带队的却理直气壮:“紧急军务,搜查奸细!”回完王太医这一句,就冲着屋里一挥手:“儿郎们,给我搜!”
王太医气得胡子都抖了:
“慢着!要搜查奸细,我不拦着你们!可是,若是搜不出来呢?
再者说,我这屋里,好些个瓷器玉器,字画典籍,都是圣上御赐的。若是磕了碰了,打碎了扯破了,你们谁来担这个责任?”
领队的军头转了转眼珠子,到底还是迟疑了几分,双手抱拳,拱手为礼:
“老先生,末将本意不愿来府上叨扰。只是这奸细非同小可,若是不找出来,咱们北关镇,怕是就要落到胡人手里了!还请老先生体谅则个!”
之后又对着手下喊道:“手脚都干净利落些!动作都轻些!屋里的东西都金贵,若是弄坏了,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王太医拄着拐棍站在门口,满脸极力忍耐的模样,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
普济堂被闹得人仰马翻,连女眷都被惊动了,搜查的结果,却一无所获。新千户的侄儿骂骂咧咧地带着自己的人撤走了。
与此同时,北关镇的西北角,萧鲁不花骑在自己心爱的青骢马上,带着几个手下,还有一顶四人抬的轿子,正满脸得意洋洋地向城门口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