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要伺候人也会伺候人,堪称一对极品尤物。
这姐俩害得兄弟我腰酸腿软,差点就再也下不来这天香楼。
可是经过了她们那一遭,我离了她们,竟然不大想得起来。
旁人一说起女人,或者说起娶媳妇儿,我这就忍不住,又想到那夏氏身上去了。”
萧鲁不花道:
“唉……大概只能这么着了!兄弟,那锦衣云骑不管是为了什么,拿了你那小娇妻去,迟早也会把人放回来的。
锦衣云骑毕竟是京里的,将来迟早会回京。你只管盯住了她那死心眼的娘家便好。”
两人就着夏玉娇的话头,东拉西扯了能有半个时辰,萧鲁不花终于不耐烦继续绕圈子,干脆对金勇亮了底牌:
“若只是常例还罢了,纵然他们贪心些,我拼着自己这一年白干了,也能遮过这一回。
只是一来怕他们胃口大了,以后就成了个多少银子都填不满的无底洞。二来,这锦衣云骑向不轻动,既然他们插手进来了,旁人说话怕是不管用。咱们要么就得舍了这几只商队,要么就得舍了这座城。”
终于是图穷匕首见了!
原来这贾十七郎,心中所图的,竟是这座城!
他还好意思说旁人贪心,这偌大一个花枝县,几乎都是他把持着,竟然还嫌不够呢!
也不知他是几时瞄上这座城的……
“金兄弟?”
见金勇愣怔的模样,萧鲁不花不满地出声提醒他:
“金兄弟,你是怎么个章程?”
金勇心中哀嚎一声,知道自己再怎么推诿,怕是也躲不过这一遭,便猛力点了头,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来:
“我都听哥哥的!哥哥让我往东,我不往西!哥哥让我打狗,我不撵鸡!”
萧鲁不花略带得意地笑了笑,一字一句道:
“金兄弟,你大可不必跟我外道。我也不劳烦你旁的,只在咱们的商队不便入城的时候,给行个方便就成。”
尤其在“行个方便”上面加重了语气。
金勇听着这话,脑门上和脊背上的汗已经淌下来了,一咬牙一瞪眼,跺脚道:
“哥哥冒着风险,挣了钱也没少给兄弟花用,这事儿,本就是兄弟我分内的事儿!哥哥这般疼我,我必不会扯哥哥的后腿!”
萧鲁不花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满脸慷慨地拿了一盘银锭子出来:
“兄弟且先对付花用着,不够的话,再来告诉哥哥就是。咱们哥俩这过命的交情,很不必与我客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