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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万万没想到,那个让自己乐不思蜀的安乐窝,竟然人去楼空!
不但夏玉娇不见了踪影,连伺候她的婢女仆妇,守院子管马厩的那些个男仆,也都不见了人影。
更过分的是,那房子里都空了!
除了些笨重的家具还在原处,金银细软、衣服铺盖,全都不见了,甚至连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没留下!
金勇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想到这地方的蹊跷,又急忙去找兄长“贾十七郎”探听消息。
到了平日里两人经常聚会的酒楼一问:
“我大哥可来了?”
“哎呦,是金大人哪!贾大官人今儿个没来呢!要不您去神仙醉瞧瞧?”
神仙醉、芙蓉居、浣花楼、天香楼,贾十七郎经常活动的几个地方,金勇都找遍了,却连贾十七郎的影子都没找见。
金勇简直气坏了。
莫非,玉娇是被兄长看上了?偏偏兄长又恰好知道自己对玉娇有多上心,觉得对不住自己,所以便连夜跑了?
金勇抱着这样的想法,不由得有些苦涩,又有些气冲冲地奔着“贾十七郎”的一个做跨境生意的铺子去了。
若是这里再找不到人,那他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人了。
金勇进了铺子,抬手就去扯管事的领子:“你们老爷呢?”
管事的无视了金勇的黑脸,反而笑呵呵地请他到二楼喝茶:
“哎呦!金爷!您可算来了!我们老爷出去办事了,不过出门之前,专程留了话给您。若是您来了,就请您略等一等,他很快就回来!”
金勇半信半疑,撒开了管事的衣领,随着他上了二楼。
金勇跑了好多地方,却都没找到人,一路上着急上火的,既没少说话,也没少出汗,这会儿倒真是渴了。
见管事的给上了茶,急急地灌了一壶下去,还是意犹未尽。
不过喝了三四壶茶水之后,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
然后他就听到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却见到那红木博古架,竟然活动了起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金勇的手已经按在了腰刀上。
却见那博古架后面,转出来一个人。
“兄长?”
萧鲁不花满脸愧色地对着金勇,一揖到底:
“兄弟,哥哥对不住你!”
金勇满脸的迷惑:“兄长何出此言?”
萧鲁不花心中暗骂,以前没发现,这小子还挺能装啊!面上的愧疚之色却更甚:“金兄弟,哥哥护卫不力,你那块儿心头肉,那位夏娘子,她、她……她被官军劫走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