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气哼哼地说道:
“那姓夏的小娘们儿,不知道跟什么人跑了。
家里人发现她不见了人影,找了两日,却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昨个儿他们家已经告到了县衙,他们家那个死老太太周氏,竟然胆大包天,信口开河,敢怀疑我儿!
县衙里头多半会找你去问号,你既然没做过,万万不可心虚!”
“是,儿子知道了。”
老太太不满地瞪了金勇一眼:
“怎么着?还不麻溜地滚起来!我不请你,你自己就不知道起来是吧?你那腿,不打算要了?”
金勇麻利地爬起来,却弓着身子凑近老娘,堆着个夸张的笑脸:“那哪能呢。这不是你老没发话,儿子怕惹你生气么。”
老太太继续骂他: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那夏家的小娘们儿,一看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人家既然没瞧上你,现在又不知跟哪个野汉子跑了,你就别惦记了。
趁着你娘这两年还能动弹,赶紧再娶个媳妇儿进门,也好把你这院子管起来,让我这把老骨头好好歇一歇。
不然,你屋里这些个莺莺燕燕,还有你那几个孩子,莫非都指望着我这老眼昏花的,给你操心照看么?”
金勇好话说了一箩筐,到底没有摆脱掉被老娘安排相亲的命运。
不过,相亲就相亲,到了正日子,自己出现一下,然后说一个都没看上就成了。
金勇打定了主意,十分淡定地答应了下来。
老太太眼里闪着精光,她早就料到了金勇的打算,已经定下了给金勇续弦的人选,所谓相亲,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只要金勇跟人家姑娘见过一面,人家觉得不嫌弃他,婚事直接就可以敲定,姑娘直接就可以过门。
根本用不着问他本人看上没看上。
金勇不知自己已经被老娘算计得死死的了,心里还在琢磨,怎么着跟老娘说好话,才能多往外头跑。
却说周家这边告了官,官府也来到金勇家搜检过一回,不然老太太也不能金勇一进门,就让他跪下请罪。
只是,官府搜检过后,却没有找到夏玉娇,对着金家还是不敢得罪得太死的。
周氏虽然思女心切,给了差役些打点的铜钱,但数目微薄,对差役来说,不过是蚊子腿儿罢了。
既然没搜到人,又没多少油水,对周氏的态度就不大好。
周氏本来就因为找不到夏玉娇,急得都快疯了,见金家也搜不出人来,自己又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差役推搡呵斥,一股火上来,强打精神撑到了家,就病倒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