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做就是了。现在咱们的生意这样好,吃两只鸡,过分吗?”
菱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后欢快地抱着鸡腿开始啃起来。
夏稻花拿了个小勺子,一勺一勺地给槐花喂奶。
槐花张着小嘴,吃得津津有味。
夏稻花看着槐花的小脸小嘴,心头却只觉得可惜——明明有奶瓶这样的好东西,却不能拿出来用……
菱花一心一意只顾着自己吃,顾不得槐花。
等到半只鸡下了肚,菱花才缓过气来,问夏稻花:“姐,你给槐花喝的啥?”
夏稻花面不改色:“米汤。”
菱花明明还有疑问,却知趣地不再问了。
夏稻花将菱花吃剩的鸡收拾了一下,又让菱花喝了点粥,自己也喝了点,之后还把家里重新归置了一番——人在心烦的时候,给自己找点类似于收拾屋子这样的事情做,就比较容易平静下来。
当天晚上,一直等到后半夜,菱花和槐花都睡着了,四房的人才回来。
夏玉娇真的失踪了。
村口附近的住户也没见夏玉娇经过。
山脚下的村民也没见夏玉娇上山。
夏家人把北关村找遍了,北关村附近的山林也粗粗地搜了一遍,夏有贵、夏有喜、夏有田和夏有粮兄弟四人,还在北关镇上走了好几圈。
周氏还跑到夏有财家去,通知了大房一家子,让大房的人也帮忙留意。
夏有财大半夜被吵醒,脸色不怎么样,但听周氏说了原委,也点头应了。他虽然对自己的几个兄弟意见挺大,对夏玉娇这个妹妹,却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夏家人精疲力竭地各自回了家,都有些不知所措。
老两口儿决定等第二天天一亮,就去县衙报官。
夏玉娇此时,还没有醒来。
她身上绑着绳子,口中塞着麻核桃,脸上蒙着黑布,整个人被装在麻袋里,藏在一辆运粮食的马车上,被悄悄运到了花枝县。
运载夏玉娇的马车上,只有她一个人是被掳来、藏在粮食堆里的。
她是前一天晚上,半夜被掳的。
掳她的人准备得很充分,用了迷香,整个老宅的人都睡得死死的。
夏玉娇本人也睡得很沉。
此时药劲儿虽然过了,夏玉娇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绑住了,还被蒙上了眼睛,现在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