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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现在不逢年不过节的,还算是个平常的日子。但刘氏的岁数也不大啊!
大家伙儿忍不住有几分隐隐约约的不祥预感,总觉得家里这事情,一茬接着一茬,几乎就没断过,该不会是流年不利吧?
自打过了年,到现在,这都遇上了多少事儿了?
周氏已经打发了老二夏有贵出门,去镇上夏有财家里,跟夏有财捎了信儿。夏有贵出门的时候,恰好遇见吴氏带着郎中进门。じ☆veЫkメs? ?
两下里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夏有贵就匆匆地走了。
这回的事儿有点大,刘氏的状况,又是孙氏第一个发现的……夏有贵一路上很是犯愁,要怎么跟大哥说,才不会被大哥记恨呢?
郎中来了之后,见了刘氏的状况,只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
“节哀顺变吧!看这状况,应该是昨天夜里就去了。”
这郎中也是个嘴快的,转身要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对着请他来的吴氏吐槽了两句:
“我这两下子,本来就不咋高明,承蒙大家伙儿不嫌弃,也就能对付对付,将就将就,治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这家伙这身子都凉透了,还来找我,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
吴氏苦笑着把郎中送了出去。
接下来,就得等大房的消息了。
刘氏毕竟是在老宅出的事儿,不管她是遭遇了什么意外也好,还是突发疾病也好,大房都是有理由怪罪老宅的。
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老两口儿也确实没有对刘氏做什么。
夏有财再怎么怪罪,也怪不到老两口儿身上来。
那么,承受大房的怨恨与怒火的,不就只剩下他们这些兄弟了?
别的不说,刘氏这一去,夏大郎的科考就得耽误了。
而金花再嫁的事儿,也得暂且放一放。
大楚朝的规矩,父母丧亡,儿女得守孝三年。这三年期间,不能嫁娶、不能考科举进学、不能赴宴游乐、饮酒食肉。
当然了,这种规矩,主要还是针对王公贵族、官宦人家,还有那些有志科举做官的读书人的。
对庄户人家而言,守孝的规矩,其实远没有这般苛刻。
可谁让夏大郎偏偏是读书人呢?
刘氏去得这般突然,着实是打了大房一个措手不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