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盛爷就不会迁怒,自己也就不会去做苦役;
若是自己没有去做苦役,也不会没工夫管金花的亲事;
若不是自己身子骨坏了,也不至于丢了酒楼的差事……
还有这一回,若不是夏稻花也死乞白赖地跟着来了,兴许这回这个局,就不会没坑到梨花,反而坑到了刘氏……
好像只要跟夏稻花牵扯上,就真的都是自家人吃亏。一旦扯上那丫头,就一准没什么好事儿!
夏有财出了一身冷汗,突然万分庆幸,夏有田知道了自家人算计梨花的事儿,闹腾着跟自己断了亲。
以后跟那边断了来往,夏稻花的诡异命格,多半再也不会影响到自家的日子了吧?
夏有财以前一直顺风顺水,对命格之类说法一贯都是不以为然的。
但近些日子倒霉的地方多了,就忍不住敬畏起来了。
只要一想到,夏稻花那个扫把星,从此以后跟自家人扯不上关系了,他就觉得断亲是个大好事。
虽然断亲的名声不好听,而且眼前的这份麻烦也不小。
戴家人就像是那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但夏有财并不怕戴家人的威胁。
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来,有什么好主意,说不出来,也是白搭。
不过,万幸他还有左侧那半边身子是好使的。等他再恢复点儿精力的,到时候他拿左手给大郎写个条子,让大郎照着做,就成了。
就凭他夏有财的本事,打发戴家人这样的,那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夏有财想得挺美,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刘氏对夏有财很了解,也很恐惧。
她深深地知道,夏有财本质上是个无情无义,只认利益的人。
她的事儿,虽然不是她的错,却伤了夏有财的面子,还害得他病得起不来炕,他心里,一定是很痛恨自己的吧?
刘氏生怕夏有财说出休妻的话来,所以,就连大夫给夏有财开的药方,刘氏都悄悄地换掉了。
吃得夏有财苦不堪言,却见不到多少疗效。
而且吃过一段,刘氏就以大夫水平不行为借口,换一个大夫来看病。
几个大夫换下来,把夏有财看得是越来越重。
夏有财半点不知刘氏从中做的手脚,还以为真的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是自己的病情太难治,大夫的水平又太平庸……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