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
偏你还一心一意向着他们,听不进人劝不说,还反过来替他们把好话都说尽了!”
二郎无语了,他总不能把自己拿了分红的事情说出来。
不然这分红的银子,就得落进孙氏和夏有贵手里。
尤其是夏有贵,那见了银子,简直就跟蚊子见了血一般,是万万不可能放过的。
可是,若是不把这一茬说出来,孙氏就会一直不依不饶地在这里闹腾。让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看了笑话不说,还特别对不住四叔四婶。
二郎脸上忍不住火辣辣地烧起来,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两巴掌一般。
吴氏忍了又忍,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二嫂,说事儿就说事儿,你这胡乱攀扯些什么有的没的?
二郎娶媳妇是晚了些。
但咱们凭良心讲,当初咱娘给二郎说的那几家,不都是被你横挑鼻子竖挑眼,一家家地都给否了?
这一家有女百家求,咱们家明摆着没看上人家,人家闺女还能硬生生不嫁,就在原地等着你吃回头草咋滴?
你私下里看中的那些个,要的彩礼都高。
咱们家还有这么一大家子人要生活呢,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银钱,这才把二郎给耽误了。
要是论责任,这里面谁的责任,能大得过你和二哥?”
四房赚银子没带上三房,吴氏其实挺不高兴的。
但考虑到前些日子,自己给梨花和戴三郎牵线的糟心事儿,便也不大好意思去责怪四房了。
再一个,吴氏向来最鄙视孙氏那副爱占人便宜的做派,总不能轮到自己头上,一见了银子,就什么都忘了。
程氏凉凉地接了一句:
“要我说,四哥四嫂就是性子太绵软了,二嫂的脾气才会这般豪横。简直一见了四哥四嫂,就压不住火儿。
咱们村里,别的不说,这比二郎小几岁、比三郎大几岁的半大小子,多了去了!
一天给一个铜板,有的是人乐意做这个跑腿的活计。”
程氏虽然不清楚二郎做的并不只是跑腿的活计。凭她的心眼,猜也猜得到。但这并不妨碍她把这事儿往小了说。
要说看到银子,一点想法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之前既然有夏稻花救了六郎一命的恩情在,程氏从六郎没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把夏稻花当成自己亲闺女看待了。
所以,于夏稻花有关的事儿,程氏就都看成跟六郎的事儿一般。
平日里给些吃食什么的,不过是略尽尽心意罢了,哪里能报得了这份恩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