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把事情闹大。
看你小子还敢不敢吃肉?
王春光想自己平时加菜也是买卤肉卤菜,哪敢把饭菜做得那么香?门不闭户,那是因为门不闭户吗?那是因为穷得连老鼠都吃不饱,谁家余粮多啊?
在这种情况下,你卞布衣竟然敢顶着众人饿狼般的嗅觉下吃肉?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唾沫星子淹死你!
“就一点肉,没有了。”卞布衣对着外面说道。
“我瞅着这味道可不是哦。”王春光暗搓搓地说道。
锅里炖着兔子,卞布衣想着,肯定不能开门,却不想王春光和苟全这一对死冤家为了吃肉居然一唱一和的给自己施压,真可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时庄兰兰走了过来,拽着卞布衣的袖子,微微说道:“这邻里邻居的,要不然给分一些?”
卞布衣有原身的记忆,知道这院子里人的尿性,但凡他要露点怯,这帮人就能把你吞得渣都不剩。
“你别管,看我的。这帮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慢慢你就知道了,你回屋里待着去,插上门。”想了想,卞布衣回到屋子里,拿着饭盒把鸡肉等都装了起来,放到了书包里。
接着又来到了屋外,把庄兰兰推了进去。
“发生啥你都别管,交给我。”
说着,卞布衣关上门,手一翻,书包进了随身空间,三两步后,一锅子兔肉也都被收到了空间里。
卞布衣顺势把一个破旧的铁盆扔到了炉灶上,苞米面和水加了进去,卞布衣拍拍手便站了起来。
这时,外边的叫嚣声更大了。
“分家的时候我可没有给卞布衣肉票,他哪里来的肉票买肉?他跟人投机倒把了!”王春光此话一落,苟全一下子哑了嗓子。
苟全的小心思里虽然也想着讹点肉吃,但没想着把卞布衣往死里整,但是王春光这话可就是想把卞布衣往死里整了。
要知道投机倒把可不是小罪,这是破坏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抓着了,少则劳改,多了可能就要挨花生米。
这时,只见卞布衣的院门啪的一声打开了,猩红的眼眸瞪视着围到自己院门前的人。
“我没吃没喝的时候,没有渴望各位给我一口饭吃,但是我吃一口肉,怎么就觉得自己掉进狼窝里了呢?”
看着卞布衣猩红的眼眸,那戳心窝子的话让还有几分良知的人低下了头。
“书上说,饥饿使人成为禽兽,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好邻居们会饥饿到这种程度。”骂人不带脏话,卞布衣的这句话就如同一记耳光抽向了众人,臊在脸上,戳进了心里。
“臭小子,你骂谁是禽兽?!”王春光听明白了,一耳刮子朝着卞布衣打去。
接收了初级猎人技巧的卞布衣自然轻巧的挡住了王春光的手。
“王春光,看在娘的面子上我叫你一声哥,你别以为你对得起哥哥这个称呼,我已经不是之前任由你欺负的卞布衣了。”
卞布衣语含他意,王春光只以为卞布衣胆变肥了,不以为意。
“那你能说说,你肉哪来的吗?”王春光心中得意的逼迫着卞布衣。
“呵呵。”卞布衣冷笑一声,看着院里的众人,“那我可给老少爷们说道说道了,以后你们谁家吃肉都要给王春光交待肉的来源。”
这话一出口,就连最油的苟全都心里一个哆嗦,要知道,此时每月定量的肉票是每个居民四两,不管是鲜肉还是卤肉都是这个定量,所以大多数人都会互相交换,或者从鸽子市换来。
要是真的如同卞布衣所说,那院里家家户户除了几户极其困难连钱都不多的人家,那都得算是投机倒把,一时间人人自危。
苟全打了个哈哈,“不就是吃肉嘛,我想卞布衣那么多同学,有那家里好的给布衣兄弟一张肉票怎么了嘛。”
卞布衣对苟全真是刮目相看,这脑子是真够灵活啊,黑的白的都由你说了,好像刚才逼迫我的没有你一样。
看着卞布衣的眼神往自己这里看来,苟全赶忙对他露出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