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
祁漫皱了皱眉,原来身边的人都这么清醒,怎么偏偏他反应这么迟钝呢!
他一直告诉自己,时子茉只是为了报答他搭救之恩。她追着他跑,也只是为了躲避时家,任性而为的行径。
直到现在才不得不承认,其实他一直都在自我麻痹和自我欺骗。
时慕雨说对了,有些人,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其重要,而他偏偏就成了那些人之一。
祁漫苦笑了一下,,随之眼神看向前方,又重新带上坚定与犀利。
时子茉,别让我找到你,在我心里扎了根的人,谁允许你说走就走。
方漫清那晚离开小洋房时,是志在必得的,她一直没把华苒苒和时韬当回事,对付华苒苒是为了出一口气。
至于时韬,一来她不认为时韬在华苒苒出事后,还能真的毫不嫌弃,二来她也不认为以她的魅力和背景,会有她得不到的,时韬会真的对她无动于衷,她一直迷之自信地把一切缘由归咎于华苒苒的介入。
但事情过了几天,仍然没见半个人来找她,虽然在学校打听了一下,据说华苒苒身体抱恙,一连请了好几天病假。
那几天也没见到时韬,她估摸着应该事情进展得不错,但一直没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想要捏住华苒苒的把柄。
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安。方漫清直接拨了方采电话。
“大小姐,你放心吧,几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小姑娘还能不得手?我手头上还有些事没处理好,回头我让安宁跟一下。”
方采不好说,那天的小洋房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事关一方的地下生意。
他几乎忘了那天别墅里还有这几个人,那些人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生意上如何善后。
听到方采这么说,方漫清也就放心了。
想想也是,华苒苒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跑了不成。
随即轻蔑一笑,等她拿到录像,也要好好欣赏一番,听方采说,那种试剂还会让人特别主动,不知时韬看了会作何感想呢?
方漫清越想越得意,真恨不得马上找那几个人拿。
屋外车声响起,估计是她爹地回来了。
刚这么想,方伯严就推门而入。与方漫清的兴奋相反,方伯严脸色很是难看。
方漫清赶紧迎了上去,。
“爹地,你怎么了?”
方伯严看着方漫清,眉头紧了紧,把公文包、外套依次递给佣人后,拉着方漫清到客厅沙发坐下。
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刚在祁钰萧那里的谈话。
突然想到方漫清之前似乎提过确实在学校跟谁有过节,转头看着方漫清。
“清清,你上次说在学校有什么过节的,解决了吗?”
方漫清以为方伯严只是关心自己,不想说工作上的事,刚刚心里才高兴过,也忍不住想要找人分享,很是炫耀地说道。
“爹地,我说了我能自己解决的。前几天刚解决好了,阿采帮忙找的人,狠狠给了她一个教训。”
方伯严脸色更难看了,问题还真的出在这?
“对方是谁?你没被人家留下什么把柄吧?”
“对方?爹地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查了一下,就是普通人家而已,我能留下什么把柄,人也不是我找的,也不是我动的手。”
方漫清不以为然地应道。
方伯严刚松了一口气,手机上接连传来了几条信息,都是祁钰萧的。
【那是j城程家和凌家要护着的人。】
第二条是一段语音。
【这是对方的证据,真假你可自行鉴定。】
【我的建议,你好好考虑。】
方伯严点开了第二条语音,由于开了扬声器,声音在安静的客厅显得更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