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目中无人、狂到没边、好色如命,如果这也能叫“还行”,那世上还有不行的人吗?
他觉得他明面上唯一的优势就是和林婉秋认识的早,而且林婉秋还深深爱上了他。
否则,他想了一下,他要是林婉秋的爷爷,他肯定是不会同意自己家世背景、容貌气质样样俱佳的孙女白给他这么一个混账小子的。
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这老爷子还挺开明。
“坐下喝茶吧。”林东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手一挥,让路天麟和林婉秋落座。
两人自然应从。
喝了茶,在问过了路放的身体情况后,林东阳捂着嘴战术咳嗽了一声,对林婉秋道:
“囡囡,去让厨房烧一条松花鲈鱼,要四尾的,爷爷晚上和路小子喝一杯。”
“愣着干什么?快去!”见林婉秋坐在椅子上迟迟不肯动,林东阳顿时眼睛瞪起催促道。
“嗯......好吧,天麟他比较老实,我不在,爷爷你不要欺负他。”林婉秋也明白她爷爷赶她走的意思,意思就是他要和路天麟单独说话。
单独说话倒是无可厚非。
只是路天麟为人比较实诚,她爷爷却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两人待在一块儿,她自然难免为路天麟感到担心。
生怕路天麟一不小心说错话,恶了她爷爷。
那就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了。
“什么叫「我不要欺负他」?我会吃人吗?你赶紧去!”林东阳被林婉秋的话都给气笑了,心想这孙女还能要吗?怪不得人常说,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立场变得也太快了吧?快的让人心都凉了!
“好吧。”林婉秋耸了耸肩,对路天麟递了个“小心谨慎、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起身离开。
“老李,你也出去!”林东阳又对侍候在一旁的锦袍老者道。
“是,老爷。”锦袍老者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顺手还带上了白鹤迎客堂的门。
于是,屋子里瞬间就只剩下了路天麟和林东阳两人。
林东阳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然后就开始盯着路天麟看,也不说话,就一直在他身上打量。
直把路天麟看的浑身发毛。
“林老,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路天麟挤出一个笑容,对林东阳说道。
他总觉得林东阳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在说“没人了,你小子别装了”,又像是在说“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儿玩什么聊斋呢”。
意味深长,让他毛骨悚然。
“你小子,等这一天很久了吧?”林东阳打破沉默忽然开口,且一开口便是石破天惊,让路天麟一头雾水。
“什么?什么等很久了?”路天麟是真的懵,不知道林东阳在说什么。
“还装呢?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从婉秋五岁那年就开始布局了吧?老谋深算、放长线钓大鱼,今天,是你收获胜利果实的日子。”林东阳以一副“你瞒不过我”的眼神看向路天麟,说道。
“什么老谋深算,什么布局?林老,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路天麟一头雾水,越来越懵。
“嘿嘿,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我把话说明白是吧?”林东阳微微摇了摇头,鹰目中闪过一丝幽光。
“好,那我今天就把你的老底儿揭开!”
“婉秋五岁那年,你第一次来到我们家,第一次见到她。就是从那时起,你就开始了你的谋划,你先是利用婉秋那段时间丧母的悲痛和需要安慰,刻意的接近她,陪她玩,陪她说话,建立起她对你的依赖感,然后,你就在幼儿园上学时和逢年过节,不断的培养、加深这种依赖感。”
“婉秋九岁那年,我们家中遭逢大变,我那孽子给我投毒之后,还将投毒的罪名嫁祸给了婉秋,导致她被关进了地下审讯室里......”
“林老您......知道是他?”路天麟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