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钰,我觉得你表妹说得对,以后你还是要经常过来吃饭,不然,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我怕会闯祸。”
“你还会闯祸?”
“会啊,你看刚刚,我不就差点闯祸了吗?”
霍司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神钰:“……”
这还真是太阳都打从西边出来了,从不承认自己有错误的霍家大小姐,居然也主动说自己会闯祸了。
神钰最后只“呵呵”了两声,抬脚就走了。
霍司星见到,跟着也追了过去:“你说话呀?这呵呵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在这,以我这脾气,我真不能保证再惹到你爷爷。”
“……”
很长很长时间,陈绮晴站在这个厨房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都是没有动过的。
而她的脸,则是变得一片雪白。
她其实很清楚,她埋藏在心里的那份痴情,是没有结果的,身份的不允许,世俗的不容。
可是,当她真的看到他带着别的女人有说有笑离开时,她的心里还是想被刀割了一般,痛的她几乎连呼吸都喘不上来。
她的命,为什么是这样?
她机械的回到了厨房……
神宗御下来的时候,神钰已经在他的书房外,带着霍司等着他了。
“爷爷,司爵怎样了?”
“还能怎样?这还是头两天,有得熬!”
刚从楼上下来的神宗御,疲惫之下,扫了站在自己孙子旁边的女人,立刻语气很不好的扔了一句。
神钰见到,赶紧帮着说了句:“司星她刚才不知情,冲动了,爷爷别生气,她这次过来,就是知道了咱们家里缺乏一个对他生活习性知根知底的人,然后跟我打了电话,请求过来照顾他的。”
这话,还真是说得漂亮。
霍司星侧头望了过去,当看到这男人站在自己身旁,满心满眼里都是在替她辩解时。
她开心的笑了。
神宗御:“你笑什么?”
霍司星摇了摇头:“没什么,老爷子,为了表达我刚才的歉意,这样吧,我请老爷子喝一杯,横滘的玉刀春如何?”
“你说什么?”老头子猛然双眼瞪大了。
而神钰,更是一秒钟仿佛心脏又被送上了天一样,很长时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四肢都凉透了!
他造什么孽啊?!!
“横滘啊,老爷子不记得了么?当年你们打仗的时候,可是十分喜爱那里的坛子酒。”
“……”
“不过现在那里已经不造酒了,成了大都市,所以,我搞的那几趟玉刀春,可能是绝版,而且还有可能就是你们当年喝得。”
霍司星皱着眉头想了想,努力回忆这酒的年份。
结果,她这边话刚说完,这老头马上“砰”的一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后,人就激动的站起来了。
“你确定?”
“确定啊,不瞒老爷子,我有个酒窖,当年因为自己也爱喝,就喜欢收藏一些,什么玉刀春啊、梨玉白啊、狗子酒……噢对了,还有一种叫不出名的酒,绿色玻璃瓶的,没啥味道,屯好几年都那个鬼样,我准备把它扔了。”
“你敢!!”神宗御终于破口大骂起了,“你个没脑子的货,那是酒眼!!都绝种了!!!”
“……”
整个书房,终于一点声音都没了。
而神钰,更是第一次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个女人,就仿佛见了鬼一样,不认识了。
她说的……都是真的?
为什么这些他从来不知道?
但实际,那只是他不了解这个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