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莜受伤了,只能坐在石头上看着陆绎忙乎。
陆绎捡了周围的干树枝点火,火焰将周围照的明亮,“这些不够用,我再去那边找些树枝。”
抬步往前走,衣袖被人拽住,“莜捕快。”
“我怕~”阮莜轻声道。
陆绎挑眉,扫了眼明亮的火堆,“怕什么?”
唇瓣翕动,她什么都怕,谁知道会冒出什么东西!
“啊,蛇!”
陆绎无奈中带着笑意,指着地上被丝线勒断成三四段的蛇,“蛇都被你弄死了,你怕什么?”
阮莜含着嘴唇,湿漉漉的看着他,“就是怕!”
低下头,心里念叨陆大人肯定在嘲笑她!也因此错过了陆绎无奈中夹着丝丝宠溺的眼神。
陆绎没有再提去找柴火,阮莜为了不尴尬,闭着眼睛假寐,结果就真的睡过去了。
待第二日天明,两人居然寻到了小草屋,里面就是那十万两纹银。
“陆大人,这小草屋太诡异,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阮莜带着丝丝哀求。
陆绎不明所以,但也点头,就在这时,几名女暗卫出现,没说任何话,直接对着他们动手!
妈呀,小阁老您这是做什么!!!
陆绎与阮莜被迫迎敌,翟兰叶再次出现,两人的内力已然恢复大半,双方打得势均力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夏风带人挟持了翟兰叶一行人,粉头小阁老出场了。
阮莜心里一群草泥马在奔腾~
半胁迫地被请上画舫,生无可恋地被粉头小阁老调戏了一番,阮莜硬着头皮没走,生怕被小阁老乱点鸳鸯谱。
“小姑娘,无聊了吧?看,我都忘了!小姑娘受了伤,该好好休息!来人,带这个小姑娘去客舱休息。”
阮莜复杂地看了眼陆绎,陆绎道,“严大人一番美意,你可别不领情。”
“多谢大人,卑职告退!”
阮莜视死如归的架势让陆绎挑眉,这是做什么?!
静静地躺在雕花大床上,阮莜闭眼选择狗带!
翟兰叶你给本姑娘记着!气死了!她有心防备,却还是着了道!
而且,过分的是,连她衣服都剥了!剥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
门开,整齐轻巧的脚步声中,陆绎沉稳有力的节奏分外清晰,阮莜咬着牙齿!心里怼天怼地,都压抑不住胸口蹦跳的小鹿,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呼~阮莜你要淡定,就是做做戏,陆大人可是君子,你可不能想太多!冷静!淡定!对!就是这样,呼!不能在陆大人面前丢脸!!呼~”
脚步声停在不远处,阮莜小心肝又加快了节奏,既希望陆大人快点掀开棉被,又希望陆大人不要知道棉被下的人是她!
一分一秒都过得很慢,但当听见脚步声的时候,阮莜咯噔一下,小阁老这么快就偷窥了啊!
头上轻薄的重量消失,阮莜睁眼。
一身碧波蓝缎玉袍,面如冠玉,乌发披肩,背后明亮的烛火为他镀上一层金光,朦胧隐约,宛若神祇。
“怎么是你啊?”
阮莜回神,无奈地鼓了鼓腮帮子,“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还有大人,她这么憋屈,您这么开心好吗?合适吗?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是陆大人!
因他刚才不耐烦地一掀,堪堪露出阮莜的右香肩,细腻如玉,凝脂如雪,陆绎勾起嘴角,撩着袍子坐下。
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似笑非笑,“为何不看我?”
阮莜垂下羽睫,遮住眼里的情绪,试问哪个姑娘家能够浑身□□着看你啊?!夏爷那好歹还有一层亵衣呢!!!
越想越觉得小阁老和翟兰叶做的不是人事!太狗了!
“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