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这么碎嘴的人现在只会咧个嘴笑了。
“你是学画画的吧?”沈舒华突然对秦齐道。
秦齐挺惊讶的:
“是学画画的,油画,卧槽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身上有股甲醛味。”
“……”
“真的有,我刚见着你就闻到了。”
“……”
“哎呦童言无忌啊哈哈哈哈哈哈。”闻牧开心要死,终于有人能跟着一起被骂了。
“你煞比吧,不会说话嘴闭上,忍你很久了。”
她什么时候忍过谁,哪次不是直言不讳骂过去。
“……”
沈舒华走的挺快,或者说后面三个都是属王八乌龟的,长那长个腿走的比蚂蚁还慢。
快到盛齐小吃的时候,秦齐示意他们吃完晚饭再走,闻牧没异议,在哪吃都是吃,反正都是吃胆酷醇,在哪都一样。路泽琛也点了点头,毕竟回去也得吃这些。
沈舒华在前面走的欢快的很,嘴里还哼着小调,一下突然又被人搂住了肩膀,好在没勒脖子,是谁都不用想,人已经对此表示习惯了。
沈舒华深深叹了口气:
“干什么煞比?”
“啧。”
路泽琛往她脑袋上不轻不重拍了下,沈舒华就没正经叫过别人一声。
“请你吃晚饭。”
沈舒华往上瞟了一眼盛齐的招牌,有病的看着路泽琛:
“我有病啊大晚上吃早点?”
夜晚真是影响智商,路泽琛垂目看着她不语。
“……好吧我是有病。”沈舒华承认道。
路泽琛听完直接把她拉进了店。
还是那张沙发,四个人坐正正好,路泽琛和沈舒华坐一排,另外几个随意。
路泽琛指着秦齐逗沈舒华说:
“他请客,跟人说声谢。”
“你们也没谢,长辈优先。”
她指的是路泽琛和闻牧。
闻牧和路泽琛对个眼神,毫不吝啬的站起身向秦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齐声到:
“谢谢秦哥哥!”
秦齐受宠若惊,这俩一声下来他还真得谢沈舒华。
“快,我们谢完了,该你了。”路泽琛笑着说。
沈舒华低头看菜单眼神都不给一个,有些疑惑的问:
“为什么他请客?”
路泽琛喝了一口水,说悄悄一样在沈舒华耳畔道:
“这家店他们家开的。”
沈舒华听闻立马抬头看着秦齐,同时站起身,向他鞠了个躬:
“谢谢哥哥。”
秦齐也起来给她鞠躬:
“诶我也得谢谢你。”
路泽琛把自己逗笑了。
闻牧笑完摇摇头:“啧,万恶的资本主义者。”
吃的上桌了,几人都开动了。不过沈舒华真的很疑惑特么闻牧这张嘴怎么就是这么闲,吃个饭还在那边叭叭叭叭不停,路泽琛和秦齐还当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她忍不了。
她一下把筷子拍到桌上,看向闻牧:
“你嘴不能闭上吗?”
“诶哟闭不上怎么办。”
“你特么有病吧?”
“你管我呢?”
“我看你真是有病,胆酷醇吃多了人也像脑残一样。”
“你管老子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