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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硫磺皂大爷
说错话就往她脖子上去就是一下的准备了,然后听到他们的交谈…



硫磺皂大爷:“我觉得他老公纯粹就不是一个男人!抛妻弃子算什么东西!”



路泽琛:“?”



沈舒华根本没注意后面来了个煞比:



“那个初恋我看其实也是个渣男!明明不爱了还要最后插一脚,脑子还不如手里那颗鸽子蛋!”



路泽琛:“……”



闻牧看着路泽琛没动静了,连忙赶来查情况。



硫磺皂大爷:“那个孕妇就是太示弱了!我要是她那俩男的早没了!”



沈舒华:“我要是她我一定骗光那俩男的钱跑路!自己生娃养娃爱娃!”



闻牧:“……”



“沈舒华,回家了。”路泽琛在背后冷静道。



“你先去荡会儿秋千,我跟大爷再多聊会儿。”沈舒华头也没回。



路泽琛刚刚没用上的左手往沈舒华后颈就又是一个春天到了。



“……大爷明再聊。”沈舒华从后被拖走。



那小孩还在哭,挚友哪有龟孙重要啊?硫磺皂大爷抬手将小孩抗上后背:



“回家了!别哭了!男人不许哭!”



小孩连秋千都没碰到怎么舍得走,哭的稀里哗啦的。



刚刚路泽琛来之前还觉得这事他们在理,但现在他真的感觉欺负人小孩了:“……”



沈舒华没玩到秋千,自然不回去,荡啊,荡啊。自由自在,不亦乐乎。



边上没椅子,两男的现在还在无语的杵边上。



“……你怎么跟大爷聊起来的?”闻牧问。



“哦大爷刚来的时候哼歌呢,跑调挺严重的,就那前片曲,我好奇就问一下,大爷挺健谈,拉着我就聊起来了。”



闻牧:“你要玩多久?”



“着什么急啊,人好不容易走了,你们累了找地坐着啊。”



闻牧瞎叭叭:“就一个秋千还给您了,咱能坐哪?”



沈舒华也觉得自己玩让他俩站那怪不厚道,左右望了一圈,指着秋千正前方的某处:



“那跷跷板空的,正好你俩去!”



“……”



跷跷板挺结实,两个大傻个坐上去也绰绰有余,闻牧会聊些琐事,路泽琛有时应一下。跷跷板离秋千不远,两人说什么都能听见。



公园里有些跳扇子舞的奶奶,跳的很好看。伴奏像是没听过的山歌,一曲接一曲,每首的动作都大差不差,最前面领舞的是一个穿红色花衣的卷发奶奶。有些不会跳的小朋友也跟在后面葫芦画瓢瞎蹦着。



沈舒华打了个哈欠,有点无聊了,站起伸个懒腰,走到路泽琛后面怕怕他肩。



路泽琛回头看她。



沈舒华:“咱石头剪刀布,输的俩去跳十分钟,跳完回来继续石头剪刀布,等人不跳了就不玩了怎么样。”



单纯的闻大小姐对自己石头剪刀布似乎莫名自信,想起下午打牌的事,他觉得该教育一下这个孩子。



路泽琛又是被拉下水的那个。



五分钟后。



沈舒华马上喊的声要超过音响了:



“动作不要那么僵硬!屁股扭起来,扭起来懂不懂!”



闻牧是被路泽琛踩着球鞋跳完十分钟的,闻牧非常不服气,嚷嚷着再来一局。



可后面毫不知情这些恩怨的跳舞奶奶们看着时间不早了,等闻牧嚷嚷完,他们也要准备收摊回家洗洗睡了。



闻牧:“……”



沈舒华在旁边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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