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那叫什么?”看的出他胆真的很大。
“叫什么名,自己说。”路泽琛逗她“羞啊?”
他们再次把麦关了。
书画:“……”
“大家好,我叫沈舒华。”声儿比蚂蚁还小。
“叫什么?”书画完全不怕半夜被雷劈死。
路泽琛:“叫舒华,沈舒华。”
“哦哦哦听清了。诶你们怎么不开麦?”书画问那另外三个。
有一个缓缓开了麦:
“秦齐你牛b。”
路泽琛想去拿根冰棍吃,穿上鞋就出了门,闻牧怕留下来会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也跟了出去。
路爷爷回来了,坐着沙发上看小品,看见闻牧笑着打了声招呼。
似乎是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语音里众人纷纷开始出声,但也不聊游戏了,对着沈舒华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小妹妹你几岁了?”
他们觉得还是叫小妹妹稳妥一点。
“……我十五岁了。”
“哦那确实不小了,你和闻牧他们很熟?”
沈舒华脑中又想到他一身消毒水味。
“我不认识那个煞比。”
“那路泽琛?”
“不熟。”
不认识的煞比和不熟的路泽琛回来了。
路泽琛递给她一个冰淇淋,自己手里还有包没拆的草莓味冰棒。
沈舒华没接,她指着路泽琛手里的。
“我想要那个草莓的。”
“不给。”
“为什么?我不喜欢奶油。”沈舒华皱着眉。
“因为跟你不熟。”
“你知不知道吃草莓味的都是娘炮?娘炮就是小白脸?”
路泽琛挑了下眉。
路过的闻先生吃着草莓冰棒本想看人吵架,结果默默躺枪。
闻牧:“男的凭什么不能吃草莓——”
“我乐意。”路泽琛笑着“我就乐意当小白脸行不行。”
然后举着冰棒咬了一口。
闻牧这次真的说不出话了。
“煞比。”
沈舒华才不管他是乐意当娘炮还是小白脸,接下冰淇淋,低头小口吃着。
游戏语音传话效果很清晰,这次书画也把麦关了。
最后这局游戏沈舒华以0/11/7的kda失败告终。
而队里众人则在游戏结束后立马离开了组队。
“我不想玩了。”沈舒华哀道。
“你确实不能玩了,再玩你路哥哥号没了。”闻牧坏笑。
路泽琛看了下手表:
“还有一会儿。”
沈舒华想到了什么,说:
“咱打牌吧。”
路泽琛和闻牧听着都愣了一下。
路泽琛抬眸看着沈舒华没说话。
闻牧:“哪有牌?”
三秒不到沈舒华就从左右口袋里掏出两幅扑克。
闻牧目瞪口呆:“谁的牌?”
“我的啊。”
闻牧不可思议:“你随身带牌去学校?”
“对啊。”
闻牧目光投向路泽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