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哪里都随你的意思!”
裴亦姝总觉得他说的这个话十分不对劲,但是她不是十分明白,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问他。
“我先前听见了打斗声,似乎是有一另一拨人牵制住了他们,会不会是我兄长来了?”
宁烨桁摇头,回道:“此番动静还不大,还没必要动用裴将军的人马,该是白菱带人过来了!”
裴亦树裹了裹身上的外衣,方才她逃跑的时候身上出了不少热汗,此时已经渐渐冷却了下来,还真觉得有些冷。
“对了……”裴亦姝忽然想起柳烟递给她的手绢,蹙眉问道:“方才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在宜春楼没见着柳烟,难道她在严府?她送我这手绢到底是何意思?”
宁烨桁道:“严府今日会有大乱!”
裴亦姝见他神情笃定的模样,狐疑道:“你如何知晓?”
“这柳烟是向严家复仇来的!”宁烨桁神色平静道。
“这严家两兄弟坏事做尽,有不少的仇人,你可还记得今日白日里与柳烟说话的那男人?”
“有印象!”裴亦姝回忆着说道:“我记得旁人都称呼他为肥六,好像是严家从外面酒楼请来的厨子!”
“你这记性倒是不赖!”宁烨桁说着抬了抬眉,“这厨子姓贾!”
“姓贾又如何……”裴亦姝话说了一半,忽然醒悟过来,惊道:“难道此人与贾金福有关?”
宁烨桁伸出俩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悟性倒是也不错嘛!”
但是裴亦姝还是不明白,这柳烟为何要送她手绢,还有贾府不是已经被灭门了么?只剩下了贾灵儿一人,那厨子到底跟贾金福是什么关系,要这般费尽心思去复仇。
“在想什么?柳烟还是那厨子?”
裴亦姝的思绪被打断,抬眸看他,只见见宁烨桁一脸闲适,全然没有从才从包围中逃出的狼狈,有些不痛快道:“宁世子当真是无所不知,才会这般风轻云淡!”
“都是手底下人去打探来的消息……”宁烨桁不要脸地继续说道:“主要也是因为我善于用人,平日里又将他们调教得很好!”
裴亦姝:“……”
他忽然问道:“严家这出戏,你还去看不看?”
裴亦姝眨眨眼,“嗯?”
“指不定还能碰上老熟人!”宁烨桁说着从草堆上一跃而起,“子时马上要到了!” 。